潘秀蘭一個加速,上前抓住了他,氣喘吁吁的道:“跑,你再跑啊!”
葉皎月和鐘磊也緊隨其后,追了上來。
潘秀蘭眼神犀利的盯著嚴鐵柱,語氣嚴厲的道:“說,你好好的推鐘磊干什么,他哪里得罪你了?還是說你對著我這個老師有什么不滿?”
嚴鐵柱眼底閃過一絲心虛,慌慌張張的道:“沒,我沒有推鐘磊!”
潘秀蘭冷笑了一聲。“那你跑什么?喊你都不帶停的,不是做賊心虛是什么?”
“再說剛剛走廊上的學(xué)生也不少,肯定有人看見你推鐘磊了,你要是不肯認的話,那就一個一個的去問好了。”
“不要!!!”嚴鐵柱緊張的喊道。
“對不起,老師,我錯了!我就是不小心推到了鐘磊,怕你們怪我,所以才不敢承認的,求求你了,老師,千萬不要告訴我爸媽!”
說著,他小心翼翼的看向了潘秀蘭,稚嫩的臉上滿是忐忑。
潘秀蘭見狀,心頭不禁一軟。“下次可不能再這樣了,這……”
“做錯了事就要付出代價,你推了鐘磊同學(xué),到現(xiàn)在也沒見你給他道歉,而是一直推卸自己的責(zé)任,這是認錯的態(tài)度嗎?”葉皎月開口打斷了潘秀蘭原諒的話。
她敏銳的察覺到了嚴鐵柱身上散發(fā)出來的對自己的惡意,對剛才的事有了一個大概的想法。
這次,潘秀蘭恐怕是為她擋災(zāi)了,嚴鐵柱本來要撞的人應(yīng)該是她,只是怕受到懲罰,所以嚴鐵柱自己不出面,而是在背后下黑手,把同學(xué)推了出來。
這次要是就這樣輕飄飄的揭過,那以后像這種事估計還多著呢!只有千日做賊,哪有千日防賊的道理。
這次就該讓嚴鐵柱吃個教訓(xùn),知道學(xué)校不是他能夠橫行霸道的地方,以后才不會再動什么歪腦筋。
嚴鐵柱眼珠子咕嚕咕嚕的轉(zhuǎn)了一下,立馬道:“對不起,我就是太害怕了,所以一時才忘了,我現(xiàn)在就給鐘磊道歉。”
“鐘磊,對不起啊!”
說是道歉,但話里沒有絲毫的誠意,顯然并不走心。
鐘磊身體條件反射的往后縮了縮,結(jié)結(jié)巴巴的道:“沒,沒關(guān)系。”
葉皎月見鐘磊這副害怕的模樣,心思一轉(zhuǎn),看著他溫聲道:“同學(xué),別怕!是他做錯了事,差點把你推倒了,道歉是應(yīng)該的!”
“這次在走廊上,他居然就敢光明正大的欺負你,平時你還有沒有被他欺負啊?”
“沒有的話最好,要是有的話,你就勇敢的說出來,老師們都在這呢,肯定會為你做主的!”
嚴鐵柱聞言,心里突然有了一種不祥的預(yù)感,頓時惡狠狠的瞪向了鐘磊。
鐘磊被他盯的害怕極了,瑟瑟發(fā)抖的往后退了一步,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見狀,嚴鐵柱臉上露出了一個滿意的笑容。
葉皎月注意到了他們之間的眉眼官司,更加肯定里面有事了,放柔聲音道:“逃避是解決不了問題的,壞人不會因為你退步見好就收,反而會更加得寸進尺!”
“只有勇敢的面對,才能真正的解決問題!”
鐘磊垂在身側(cè)的拳頭攥了起來,看著嚴鐵柱威脅的眼神,心里有一股火在燒,想到自己這些天的遭遇,鼓起勇氣道:“老師,嚴鐵柱他打我,還搶我的東西!”
葉皎月聲音越發(fā)溫柔了。“還有呢,他為什么要打你,搶你哪些東西了?什么時候開始的,持續(xù)多長時間?”
說起這個,鐘磊就委屈極了,眼里泛起了淚花。
“就一個星期前,他看見我吃糖就直接搶了過去,還打我,威脅我不能告訴別人,把我身上的吃的全部都搶走了!”
“后來他還讓我從家里給他帶吃的喝的和錢,我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