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英并不理會虺尾,對常倫說道:“好端端的金陽城人,卻跟這種怪模怪樣的妖邪一路!”
常倫皺眉說道:“你小子懂什么,這種大事怎是你能夠明白的?為何要殺金陽城的百姓,這就跟我去小主面前分說明白。”
虺尾說道:“這小子不光殺了金陽城的百姓,還殺了三名沙國人!”
常倫直到這時才得知這個訊息,也不禁有些吃驚,問道:“你還殺了三名沙國人?”
玄英咬牙切齒地說道:“赤沙國的野狗,我見一個就要殺一個!”
虺尾說道:“你看,這小子承認了。趙顯通說了,只要見到便可將他立即殺死,不用問什么一二三。”
玄英冷冷地說道:“你試試看!”絲絲同時叫道:“你敢!”二人互望一眼,臉色都變得通紅。
玄英想的是等一下定有一場惡斗,該想個辦法讓她脫困。絲絲想的卻是不該帶他到這個看似安全實則危險的地方來,等下無論如何也要讓他逃出,便是送了性命也不顧了。
常倫更是疑惑,心想若是一般的犯人,金刀門也不至于不問青紅皂白便一刀殺了完事,若是窮兇極惡之徒,更會想辦法捉回去施加各種刑罰,極少有這種不審問而即斬的。
便說道:“這人莫名其妙地殺了三名沙國人,身后一定有人主使,需要好好審問才行,不能不問就殺。”轉頭對玄英說道:“小子,這便跟我去小主的云英殿。”
虺尾接到鐘昭魁、趙顯通等人的命令是能抓就抓,不能抓可以立斬決,無論如何不能讓其他不是金刀門的人插手。這時聽常倫的話,又覺得極有道理,一時間不知道如何是好。
玄英也不是傻子,自然聽出常倫話中的意思,但不知道金璃兒到底打的什么主意,又怕他們查出自己便是焦山生奴叛反的首犯之一,自然也不愿意跟他們去什么云英殿。
然而面前這姓常的原力高出自己不少,武道更遠超自己,那青灰莽漢似乎也是一個奇人,自己跟絲絲二人對常倫一人或能取勝,但這時對方不算那幾名隨從也有三名好手,根本不可能有勝算。
那青灰莽漢一直沒有說話,聽常倫要帶走二人,便喝道:“沒聽見常上客的話么?跟我們去見小主!”一步步朝玄英絲絲二人走來,踏地居然有鏘鏘之聲。
玄英心想只有先將這莽漢打倒,二人或可逃走。見他走近,力貫右臂,開出原力朝其胸口猛擊一拳過去。他不知這人底細,這一拳并未使出全力。
然而那莽漢居然不閃不避,渾不將他這一拳當回事。
常倫脫口叫道:“住手!”然而卻晚了些,玄英這一拳已結結實實打在莽漢的胸膛之上,只聽當地一聲大響,拳頭如中鐵石。
玄英右手四根手指登時奇痛入骨,幾乎斷折。
而那莽漢也站立不穩,登登登直撞到墻壁,方得止住。
玄英心驚不已:“莫非又是一個銅渾?!”
那莽漢胸口陷進去一個寸許深的拳印,然而他似乎并未受傷, 伸手揉了揉胸口,拳印一時并不消失,說道:“小子好大力氣,的確不簡單。”
絲絲低聲說道:“他也是靈,叫鐵甬,耳壺山來的。”
玄英心道:“果然又是一個靈,而且與銅渾一樣都是從耳壺山來,不知兩個之間有什么關系。”
虺尾也甚感意外,說道:“好本事!居然這樣都沒事。”也不知他贊賞的是鐵甬還是玄英。
常倫說道:“上次讓你們僥幸逃了,這一次你們要再逃走,常某人這金陽城的上客也不用做了。”話一落音,忽地竄進了屋,舉掌拍向玄英。他開出了原力,身周登時生出一道道勁氣,壓得屋中幾人都喘不過氣。
常倫一出手,鐵甬跟虺尾也跟著出手。屋中狹窄,金璃兒的那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