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wèi)虞晚嘟了嘟嘴,不滿道,
“我不烤了,你烤我吃,好不好?”
衛(wèi)虞晚徑直坐在大樹底下,不愿意再操作。
本來這些魚是宮人辛苦在河中抓的,經(jīng)過她這樣一折騰,浪費了好多。
她秉持浪費可恥的原則,自覺地當一位旁觀者。
褚煜笑了笑,應(yīng)聲道,“好?!?
他背對著衛(wèi)虞晚,伸手摸了摸被她親過的唇,笑意深了幾分。
他很喜歡她的主動…
不一會兒,褚煜就烤好一條魚,遞給她。
衛(wèi)虞晚微愣,那么快?
“好香啊,褚煜?!?
衛(wèi)虞晚見到那烤魚,眼神瞬間發(fā)亮。
魚身金黃金黃的,彌漫著香噴噴的氣息,讓沒有吃午膳的她,差點流口水。
“口水快流出來了?!瘪异线f給她一塊手帕,示意她擦一擦。
衛(wèi)虞晚愣住,下意識地伸手摸了摸。
真流了?
要不要這么…丟臉?
“好啊,褚煜,你又騙我?!?
衛(wèi)虞晚摸了一圈,才知道又被褚煜給忽悠了。
褚煜也不反駁,眼中濃濃的笑意,盡顯他此刻的心情。
什么時候,不茍言笑的帝王,也習得了逗人的小把戲。
他想,大概是從遇見衛(wèi)虞晚開始,他就時時刻刻地想哄著她…
她開心了,他也會跟著開心。
褚煜的笑意,刺激了衛(wèi)虞晚,在她看來,褚煜定是在嘲笑她好笨。
氣到她了!
衛(wèi)虞晚猛地撲向褚煜,從后方抱住他的脖頸,威脅道,“不許笑,不許笑褚煜。”
她的力氣很小,
至少在褚煜眼里,屬于微不足道的力量。
可褚煜卻任由她的動作,舉手投降道,“好好,我不笑了,阿晚可要輕點兒,畢竟你只有一個夫君?!?
他故意側(cè)頭,貼在衛(wèi)虞晚臉頰邊,吐著熱氣說道:
“我們還沒生小寶寶,還沒白頭到老,還沒嘗盡人間喜樂……呢…”
人間喜樂?
明明是一個普通的詞語,
衛(wèi)虞晚卻從他的語氣中,聽出了別樣的風味。
她的手臂不自覺的松了松,褚煜又在想那檔子事?
當她愣神之際,褚煜輕松一扯,
就將衛(wèi)虞晚扯進他的懷抱中,跌坐在他腿上。
衛(wèi)虞晚驚呼,下意識地伸出白皙藕臂,攀上他的肩膀。
“褚煜,你又嚇我?!毙l(wèi)虞晚幽怨。
他總是喜歡做一些讓她始料未及的事,嚇得她的心臟砰砰直跳。
褚煜攏了攏她,搶過她手中的烤魚。
柔聲道,“我怎么舍得嚇阿晚,定是阿晚膽子太小,經(jīng)不得逗。”
他一邊說,一邊扯下魚肉喂給她吃。
衛(wèi)虞晚正要反駁,一塊魚肉就堵住她的嘴。
衛(wèi)虞晚:“……”
她頓時沒了脾氣,小聲地咀嚼起魚肉。
細膩而不葷腥,手法上乘也!
……
二人用過晚膳,衛(wèi)虞晚靠在褚煜懷里,仰望天空。
周圍靜謐得只剩下他們的呼吸聲。
褚煜攬著衛(wèi)虞晚的肩膀,
另一只手熟練地貼在她小腹處,柔聲問她,“阿晚,還疼嗎?”
他記得才將她擄來那日,她在睡夢中皺著眉頭,睡像極不安穩(wěn)。
也是那日,褚煜才知道女子來月事,是會疼痛的。
他嚇得連夜翻看五本書籍,才找到這“熱手覆小腹”的方法,可以緩解疼痛。
“不疼了?!毙l(wèi)虞晚淡淡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