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們走后,王大夫的哥哥王逢春驚奇的問他,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的侄兒二狗子也懵懵看著他。
王大夫嘆口氣說:“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前幾天,這兔崽子就用剪子扎他媳婦,兩口子也沒吵架,好好的,他就混了,拿剪子扎人,當時可把我嚇壞了,好在傷不重,本來他媳婦都原諒了他,沒想到,這兔崽子今晚又整這么一出,本來今天我過生日,都很高興,我們倆多了幾杯,都醉了,我睡的正香,就被叫醒了,才知道出事了,唉!作孽?。 ?
“叔,今天你生日??!我們都忘了。”
二狗子看他爸一眼,歉意說。
“唉!過什么生日啊!還不如平時呢,今天這事鬧的!丟人現眼啊!”
王大夫嘆口氣說。
王逢春看了一眼炕上躺著的虎子和他老婆翠花,王婆子抹著眼淚,正守護在他們倆旁邊??人砸宦暎焉碜优矂舆^去,王大夫看他挪過來,也趕緊挪過去。
王逢春湊近他,小聲說:“我覺得事情沒有那么簡單,你想??!平日里,虎子和他媳婦感情那么好,無緣無故的,怎會害她?你不覺得這事怪嗎?太邪門了吧!虎子是不是被臟東西上身了?。 ?
他神神秘秘的小聲說。
王大夫一愣,搖搖頭說:“不可能,我是大夫,不信那一套,都是迷信事,再說,就是有臟東西,也不敢來我這個大夫家里作祟?。 ?
“那怎么回事??!好好的,怎么會用剪子扎人?”
王逢春也納悶的說。
一直默默無語的二狗子,戰戰兢兢的看了一眼躺在炕上的虎子,小聲說:“我弟不會魔障了吧!”
“去去去,犢子玩意!別胡說八道的?!?
王逢春黑著臉呵斥他。
“那正常人誰會無緣無故的扎人?”
二狗子撓撓頭,不服氣的小聲嘟囔著。
“哎呦!”炕上的虎子醒了,幾個人趕緊過去,為他松綁了。虎子睜開眼睛,懵懵看著他們,“大爺,哥,你們咋來了?”
他一副什么也不知道的樣子?
“兔崽子,你可醒了,剛才怎么回事?怎么又扎你媳婦了?”
王婆子抹著眼淚,生氣的說。
“啥玩意啊!你們這是咋了?大晚上的,怎么都不正常了?”
虎子不知道發生了什么,驚奇的看著他們。
“你自己看看你做的好事?!?
王大夫指著他旁邊,還沒有醒過來的翠花。
虎子一愣,這才看到炕上躺著他老婆翠花,腿和手臂被紗布纏著,紗布都紅了,“老婆,老婆你這是咋了?”
虎子眼睛紅紅的,嚇的搖著她的那只沒有受傷的手臂,可此時的翠花依然沒有醒過來。
虎子忽然想起什么,他驚恐不安的看著昏迷不醒的老婆,又看看他們幾個人,帶著哭腔,結結巴巴的說:“我不會……不會……又……?!?
他媽王婆子滿臉淚痕,點點頭,“嗯哪唄,你小子這是第二次犯渾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你快說。”
王大夫怒吼一聲。
“我……我……我也不知道??!上次我用剪子扎她,我自己都不知道,過后才知道的。這次也是,剛才我都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我冤枉啊!”
虎子委屈的的說,無助的看著父母,癱坐地上。
二狗子趕緊過去,好言好語的撫慰他。
王逢春對著弟弟王大夫擺擺手,出去了。
王大夫跟出去,王逢春面色凝重的說:“我覺得這事有點玄乎,你想想,這事太詭異了,一個人好好的,無緣無故的就砍人,試想這是一個正常人做的嗎?除非這個人是個精神病或者是傻子,可虎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