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掏出幾張符咒貼在洞壁,讓人把黑狗血噴在洞口,洞壁,撿一堆柴,堆在洞口,點燃,瞬間濃煙滾滾,不大會,那尸精出來,剛到洞口,就變得驚慌失措的往回跑……
其中一個膽大的村民很好是興奮,大喊一聲:“哪里跑……拿著菜刀忽然一下沖過去……
我剛要阻攔,已經(jīng)來不及了,沒想到,那尸精突然來個回馬槍,伸出手臂,牢牢抓住那個村民的手臂,村民受痛,砰的一聲,另一個手里的菜刀掉在地上了,啊啊啊……他凄厲慘叫一聲,使勁一掙,胳膊被掙斷了,鮮血四濺,他斷臂跑回來了,疼的暈死過去了。
“犢子玩意”
“逞什么能”
殺豬匠恨得直跺腳,趕緊叫人把他抬走去找大夫了。
那個尸精興奮的拿起流著鮮血的手臂,放在嘴邊快意的吸溜著……就像人吸溜冰棍一樣,走進(jìn)洞深處去了……
“他嗎的”
“他不出來了怎么辦”
“沒事”
“再等等”
這個時候,我也不著急,只要堵著他的老巢,就好辦了。
我讓人去山那邊看看,萬一這個洞穴要是有另有洞口就壞了,過了好久,他氣喘吁吁的回來,告訴沒有洞口。
我們等了好久,野外蚊子多,嗡嗡嗡吹著喇叭,肆無忌憚的圍著我們幾個人轉(zhuǎn),時而響起響亮的啪啪聲,有個蚊子瞬間死在我的五指山下,很是解恨。
秋后的蚊子比夏天更猖狂,隔著衣服都能給人定叮出一個大包,我的身上已經(jīng)被叮了好幾個大包,極癢,我恨不得把那個地方的肉摳下來一塊。
“這死蚊子,老子癢死了”
“我踏馬都撓壞了”
“有煙,蚊子怎么還不怕”
“就這點煙算啥,這么大一個地方,多少蚊子呢”
“老張,你一身的肥膘子,也該放放血了”
殺豬匠拍著一個大胖子調(diào)侃說,幾個人笑起來。
而我卻一點也不敢放松,眼睛死死盯著洞口,我知道,這東西雖然喝完血,半個月或者一個月才出來,可這次他發(fā)現(xiàn)了我們,不會躲在里面一直不出來的,肯定在里面憋大招呢,他可聰明了。不能大意,越是這么安靜,越不對勁。
我們等到午夜三點了,再過一會就亮天了,還是沒有動靜,有人等不耐煩了。
“梁師父,咱們這么守株待兔,啥時候是個頭,我看還不如來個痛快的,一起沖進(jìn)去把他滅了,再這樣下去,都被蚊子吃了。”
說這話的是胖子老張,剩下的人齊刷刷看著我,看出來他們都著急了。
殺豬匠低吼一聲:“別他嗎嗶嗶了,聽梁師父的就完了,不想待的,滾犢子……。”
瞬間,沒人吱聲了,氣氛變得壓抑尷尬。
我咳嗽一聲,清清嗓子說:“大家稍安勿躁,放心吧,天亮前,他一定會出來的,再耐心等等。”
有人一根根抽煙打發(fā)時間,還想著把蚊子熏跑了。
我不會抽煙,可為了攆蚊子,接過來殺豬匠遞過來的煙卷,猛猛抽一口,急劇咳嗽起來。
又過了半個小時,里面?zhèn)鱽砀O窸窣窣的聲音,來了,來了,幾個人包括我變得精神起來,準(zhǔn)備好家伙,隨著聲音越來越大,這家伙出來了……
“快……快點火”
我大吼一聲,趕緊沖到洞口。
殺豬匠手腳麻利的點著柴,瞬間,滾滾濃煙,大火燃燒起來。奇怪的是,這次,這家伙一點也不害怕,竟然沒有停下來 ,而是兇惡看著我們,從大火走出來,身上毫發(fā)未損。
“我的媽呀!這是怪獸嗎”
“快跑啊”
有人喊一聲,瞬間,除了殺豬匠,都嚇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