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有一個可能,就是,老尸的魂魄在門墩身上作祟了。
我找人把那個古墓里的棺材挖掘出來,燒了,埋了,又在墳?zāi)古赃呍粤艘恍┨覙錁洌o等。接下來,村里平靜下來了,事情終于過去了。
我太累了,打算歇歇再去找祖師爺和劉瞎子。
可第二天,馮波就開車找上門來。很是著急忙慌的樣子,告訴我,他剛從外地辦事回來,他的一個遠(yuǎn)房親戚就找上來門來,求他幫忙找個看事的,十萬火急,他想到了我。
我嘿嘿一笑,調(diào)侃說:“大叔,您不用我的時候,把我一個人扔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用我的時候,就不嫌遠(yuǎn)了……。”
他摸摸自己的光頭,窘態(tài)嘻笑著說:“上次我這不是有事嘛,對不住了啊!以后不會了……。”
我恢復(fù)了沒有正形的樣子,問他啥事?給他倒了一杯水,他坐下來,喝了一口水,臉色凝重,告訴我經(jīng)過。
王子剛是個快遞員,家住農(nóng)村,高中畢業(yè)后,沒考上大學(xué),因為家里還有兩個弟弟也在讀書,家里沒錢讓他復(fù)讀了,他無奈之下,來到城里打工,因為文化不高,沒有手藝,只能做個快遞員,勉強維持生計。
為了省錢,他在郊區(qū)租個破舊不堪的小房子蝸居,地勢偏僻,他每天送快遞風(fēng)里來雨里去的,很是辛苦,可為了幫助父母維持家里的開資,他不怕苦,不怕累的,每天像個陀螺一樣。不停地忙乎著。
每當(dāng)晚上,看到江邊,公園里那些擁抱在一起,甜甜蜜蜜,膩膩歪歪的情侶們,他是羨慕嫉妒恨啊,他已經(jīng)二十四歲了,還是個單身狗,連女孩的手都沒有牽過,做夢都想和他們一樣,和自己心愛的姑娘漫步在林蔭小路竊竊私語,享受最甜蜜的愛情時光。
為了賺錢,他每天都要送很多快遞,很晚才能回家。
最近,他晚上經(jīng)常給一個人送快遞,那個地方也是個破爛老小區(qū),都是一些底層租戶,樓很破,樓梯口的燈壞了,他每次都是摸黑或者打著手電筒照著小心翼翼的上樓。
大晚上的,小區(qū)里很靜,靜的就像沒人住的墳場,廢墟一樣,要不是這個快遞,他甚至于都懷疑這個樓里住沒住人,名字也詭異,叫什么“陰世堂”,聽名就不吉利。
因為他都是大晚上的過來送快遞,從進(jìn)小區(qū)到出來,除了那個客戶,再看不到任何人,他調(diào)侃這個地方是鬼城,心里暗暗咒罵那個橫豎看不上自己,光頭,紋身,戴著大金鏈子,隨地吐痰,說話粗魯?shù)睦习澹撬勺约簛磉@個地方送快遞的,他暗地里罵他戴的是狗鏈子。
有時候,他也會偶爾聽到一聲刺耳的野貓叫,每次都嚇一跳,他就會爆粗口咒罵這只該死的野貓。客戶住在四樓,讓他奇怪的是,他每次來這個地方送快遞,站在那個門口,突然就感覺陰冷刺骨,要知道,現(xiàn)在是夏末,還沒有這么冷。
給他的感覺,這個屋子打開縫隙的瞬間,一股冷風(fēng)襲來,他不由打個寒顫,攏了攏衣服。
詭異的是,他送快遞這么長時間,他連客戶長啥樣子都不知道,因為他每次輕輕禮貌的敲門后,就會很快聽到一個甜美的聲音,來了,來了,隨著一聲開門的吱嘎聲,門打開一條縫,從里面伸出一只手,在屋里那點可憐的臺燈昏暗燈光下,他看到這是一只慘白,細(xì)瘦長長的手,接過來快遞,門很快就關(guān)上了。
聲音甜美,手指白皙細(xì)長,一看就是個姑娘的手,看樣子,還是個漂亮姑娘。讓他奇怪的是,他沒有聽到腳步聲,剛敲門就突然打開了,就好像人就在門口等著一樣。
他來這里送快遞次數(shù)多了,就特別渴望想看看那個女孩長啥樣,他揣測著,這個女孩肯定是個長得傾國傾城的大美女。
有時候,他覺得自己這種想法很是齷齪,作為一個男人,這是本性,夏天,在大街上,每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