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敗了？

張益達看著程曉笑一臉的不可思議，也沒有刻意說些什么。

他是不知道，但是和任書艾在一個宿舍的張益達什么都知道。

那個每天練習墊刀、補刀、走位的少年。

那個因為一個眼都要去研究半個小時的一根筋。

那個失敗后拼命磨煉自己細節，每一個被擊殺的時刻都要錄下來自己反復翻看的瘋子。

張益達問過他，不累嗎？看著自己被擊殺就這么爽？

那個少年笑著搖了搖頭，沒有說些什么，也不用說些什么。

張益達懂了。

沒有人比他們更在意那場失敗，那是一次重生的開始，同樣也是他們不愿面對的傷疤。

所有的努力都是為了能夠證明，自己真的變強了，不再像之前那樣懦弱無能，把握不住身邊的人了。

“哎！商量個事”張益達用手肘頂了頂程曉笑。

“怎么？”程曉笑問道。

“去你辦公室一趟，我去傳個視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