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樣,主辦方怎么說?”任書艾立即走上前問道。
同一時刻,l戰(zhàn)隊(duì)的所有隊(duì)員都圍了上來,想看看最后主辦方到底怎么說。
克喵沒有說話,只是她握著手機(jī)的手不自覺的顫抖起來,險些將手機(jī)摔到了地上。
任書艾手疾眼快扶住克喵,看她沒有抬頭想來也不是什么好消息。
克喵沒有說話,只是將手機(jī)顫抖的遞給任書艾。
任書艾看完張曉峰發(fā)來的消息,臉上的苦笑越發(fā)的濃重。
“說什么了?”混子問道。
任書艾抬起頭看著自己的隊(duì)員們說道:
“主辦方只給我們兩種選擇,要么叫人來這一起參加比賽,要么棄權(quán)。”
“這不是玩我們呢嗎?我們?nèi)ツ恼谊?duì)員啊,不行,我要去和他們說道說道。”說著仝凌云就要沖出去找張曉峰理論,卻被混子一把抱住。
“你現(xiàn)在理論有什么用,張曉峰也只是一個打工的而已,他肯定是請示了上面才和我們說的。”聽著任書艾的話,仝凌云安靜了下來。
有些踉蹌的坐在了椅子上,低聲痛哭起來。
任書艾看著斗志不高的隊(duì)員們第一次感到無力。
這又能怪得了誰呢,小羽嗎?小羽他自己也不想這樣。
怪主辦方?怪他不給他們一絲活路?未免也太過單純了。
他能怪誰,他誰也怪不了。
人生就這么戲劇化,給了他們成為職業(yè)選手的希望,在出線在即的時候猛然拉動自己手中的纖繩,然后笑嘻嘻的告訴他們:
“這個東西我不想給你們了。”
因?yàn)槿绱耍麄兙鸵チ诉@個改變命運(yùn)的名額。
它說的越輕描淡寫,他們心中的悲涼便越加濃重。
來年?來年的l還會有他的身影嗎?
想來也是不會有了。
克喵在哭,仝凌云在哭,混子也紅了眼眶。
任書艾沒有去抱怨,如果抱怨能解決問題,任書艾可以24小時不間斷的去抱怨。
哪怕不喝水和吃飯,這些都不重要,只要他們能正常的比賽。
可是……
“鈴鈴鈴……”任書艾的手機(jī)忽然響了起來。
任書艾看著放在桌子上的手機(jī),心中詫異為什么自己手機(jī)來電話沒有亮屏。
“小艾,你手機(jī)響了。”混子指了指他的口袋,這時他才反應(yīng)過來。
放在桌子上的是克喵的,并不是自己的。
拍了拍自己腦袋,任書艾感覺自己有些發(fā)傻,再這樣下去還怎么打比賽了。
拿出手機(jī),任書艾滑動了接聽鍵。
“喂?”
“是麗麗姐啊,小羽怎么樣了。”知道是麗麗姐打來的后,其他隊(duì)員也都顧不得悲傷了,湊過來聽小羽的情況。
他們還有一個希望,那就是小羽沒事,并且能趕回來繼續(xù)比賽。
“小羽沒事,醫(yī)生說應(yīng)該是在飲食方面不注意,有些食物中毒了。”
聽到麗麗姐這么說,電話這邊的眾人也是放下了心中給的大石頭。
小羽沒事就好。
“那,他什么時候能趕回來?”任書艾在克喵的小聲催促下問道。
“今天是不行了。”麗麗姐說道。
克喵低下了頭,果然自己還是想的太天真了,小羽沒出事已經(jīng)很好了,別要求那么多。
“你給我,我來和他們說。”電話那邊傳來了鳥哥的聲音,顯然是要和任書艾他們說比賽的事。
“小艾,你們問沒問比賽的事了?”鳥哥問道。
他一直陪著小羽進(jìn)醫(yī)院,根本沒時間去顧及任書艾這邊,畢竟小羽出了事他的責(zé)任最大。
人命關(guān)天。
“哎!”任書艾嘆了口氣,隨后有些無奈的將張曉峰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