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一大早上起來小羽就覺得自己渾身無力,伴隨著輕微咳嗽,看樣子應該是昨天開空調睡感冒了。
托著無力的身子去找自己的父母,額頭上的高溫說明了他現在正在發著燒。
不過好在并不算太熱,小羽的父母在家中提前預備了一些藥,此時剛好拿出來退燒治病。
作為一個天天宅在家玩游戲的人小羽也不由得好奇自己是怎么生病的。
小羽把手機交給了自己媽媽,怕蘇袂笙有事打電話來自己接不到,反正今年過年大家都已經在視頻中見面了,也就沒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了。
吃過了藥,被媽媽強迫喝下一大杯溫水,咳嗽兩聲后小羽躺在了床上。
被子很厚不過有些冷,想來是自己最近空調開得太冷的事。
額頭上的冰寶貼持續在為他高燒的免疫系統進行物理降溫,十多分鐘后小羽才覺得自己頭上清涼了許多。
在母親關切的嘮叨聲中,小羽做了個夢。
夢里的他似乎來到了一個上古流派,四周的墻壁上無比彰顯著這個宗門的氣派與久遠。
“這是什么地方?”
小羽晃了晃自己的脖子,這個時候他已經明白自己是在夢境之中了。
令他疑惑的是為什么眼前這個地方他好像似曾相識,或許是自己過去玩的網頁游戲也可能是某部動漫的場景地圖。
抬頭望去發現自己頭上正是這個流派的名字,也許是清晨的霧氣太大,小羽無論如何揉眼睛依舊看不清上面的字體。
不過透過輪框可以看來大概是四個字。
小羽嘗試著向里面走去,一股濃郁的日式宗教感始終沖洗著他的感官,使得他腦海中那種熟悉感越發強烈。
“喂,小羽,這邊。”
小羽很詫異,在夢境中還有人會叫道他的名字,轉頭看去竟然是個小女孩。
第一眼看去心中的那股熟悉感便奔涌而出。
就是他。
小羽無比肯定,引得自己有這種反應的一定就是面前這個小女孩。
伸出右手小羽指了指自己:
“你再叫我?”
“是啊,不叫你叫誰,快點陪我訓練了。”
訓練?
小羽還是很不解無奈拗不過對方的百般請求最后還是跟著女孩離開了這個地方。
跑到一半女孩松開了自己的手,小羽苦著臉揉了揉有些發紅的手腕心想女孩這手勁還蠻大的,如果換做不在夢境中他大概會疼的喊出聲吧。
眼前的景象在剎那間幻化成了一座有些老舊的院子,他站在屋檐下看著空地上不停訓練的小女孩,身旁站著小女孩的師傅。
一個沒有頭發的忍者。
奇怪的是,對于他的存在小女孩的師傅竟然沒有絲毫的詫異,甚至可以說出了小女孩沒有人能發現他的存在。
小羽嘗試走了走,發現無論遇到誰都沒有人理會他,只有那個在休息時會歪過頭看向他的小女孩。
就這樣他陪著小女孩度過了數不盡的時光,看著她沒日沒夜的訓練、看著她很少睡眠,看著她漸漸長上女孩的模樣。
女孩很少笑,只有當她吃著自己最喜歡的掛面時以及靠在小羽身上短暫休息時才會露出滿足的微笑。
出乎意料小羽從沒有拒絕過女孩的要求,他知道這是個夢,他也不是渣男,也很愛自己的女朋友。
和女孩之前的那種難以言表的形容感似乎不是人們常說的那種男女之情,她很信賴他,他也不曾追問過女孩為什么只有她能看到自己。
時間一點點過去,女孩長到14歲,那一天是小羽幫著她扎好了頭發,去參加她的成人禮。
典禮現場小羽聽不懂其他人的話語,看著身邊人眼中的狂熱與神色的敬重便知道這場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