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雖然她沒有離開,可我總感覺最初那個熟悉的英雄不在了。”
蘇袂笙只是安靜地聽著沒有出聲去打擾對方,她知道若不是小羽心中無比難受他也不會向自己把話說出來。
他喜歡一個人扛,抗下所有的事,如果不是因為自己警告過他這樣容易憋壞身子,怕是比現在的情況還要嚴重。
她一直都記得,如果男孩愿意向女孩訴說自己心里的秘密,說明他很在意她。
蘇袂笙很喜歡這個時候的小羽,不嘮叨,哪怕聽一輩子也不會覺得煩躁。
“那天夜里我沒有做夢,或者我做了缺什么都沒有想起來。”
小羽像是一個自言自語的病人,可他知道,電話另一邊有個女孩在默默聽著。
這是他們之間的默契,也是信任彼此的象征。
“第二天起來我就病了,在發燒的時候我做了一個夢。”
說到這里小羽皺起了眉頭,人都說夢境里的記憶終究會消失,無聲無息、不疼不癢,或許在某個呼吸間它便已經消失了。
可無論怎樣,他都記著,他和她的約定。
“在夢里我陪著一個女孩長大隨后又眼睜睜的看著她倒在了戰場上,當我再看到她的時候她告訴我,她死了、她也沒死。”
“現在的我像不像一個神經病人?”小羽有些自嘲的說道。樂
“沒有”蘇袂笙清了清嗓子“那個女孩就是阿卡麗吧。”
同樣也是刺客出身的她怎么會不了解阿卡麗呢,只是她有些小吃醋為什么小羽會對阿卡麗如此上心。
那只是一個虛擬人物而已。
可她沒有把這個問題說出來,女孩不該追問男孩自己和游戲里的人物哪個好,正如蘇袂笙自己所想,阿卡麗只是個虛擬人物,最終要陪小羽走進婚姻殿堂的是她。
無論是男人還是男生都需要一個精神上的支柱,或許很多人都會為此感到幼稚,可它真實存在。
“是不是覺得我有些矯情,竟然會對一個游戲角色如此傷神?”小羽小聲的嘀咕道。
蘇袂笙沒有說話,她確實這么想的。
“阿卡麗是我玩第一個玩的英雄,那時候家里父母都很忙,也不太管我,所以我經常逃課去網吧打游戲。”
阿卡麗陪伴了他當初最缺少親情的時光,在學校中無論他和同學關系處的多么融洽,放學的路上也只有他一人罷了。
最開始想爸媽了也會打電話,只是說了機會父母那邊就有工作要忙,做飯更是他的家常便飯。
有些時候因為要去網吧玩游戲,只是湊合著拿著之前剩下的冷飯快速吃幾口便跑去了網吧。
這種孩子一般都會在心理方面多多少少出現一些問題,要么偏執要么冷漠。
他的父母也曾好奇為什么同事家的孩子如此叛逆甚至會辱罵家長,只有小羽不會。
那段沒人陪伴的時光是那個披著青甲手握鐮刀的長發忍者帶他一路堅持下來,她教會了他很多。
就好比遇事不要著急,一旦提前交掉了技能之后無論是逃生還是追擊都會因為少能量而終止。
所以要三思而后行。
那時候每當他的朋友們用崇拜的眼神看著他,心中的那股滿足感便油然而生。
小羽長大了,阿卡麗也發生了改變。
當蒼緋印以潛龍之力轉動;
火紅的緋葉映入冬泉化為寒影;
煙霧中那道潛行身影不再出現;
右手握緊的長鐮終究歸于縹緲,留在指尖的只有苦無;
不見散華穿梭人群之間,火堆旁是誰還在跳那華麗的隼舞。
櫻幻終成云煙,縱橫在此刻的只有表里殺繚亂。
小羽慢慢成長為頂級的刺客玩家,為什么他不曾玩法師,這一切的原因還是阿卡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