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城便民旅館
黑子已經在這個地方住了一周了,程哥給他下的命令也是讓他先盯住這個家伙,不要輕舉妄動。
這些日子因為特殊原因全國都沒辦法走出家門,黑子本以為目標也會老老實實待在家里,不曾想他發現這貨竟然跑出來了。
隨后趕緊追上對方逃竄的行徑,發現他走進了一個小小的旅館之內。
這個位置偏僻的旅店就連他都不知道,再怎么說他也是待在這個地方將近一個月了,如果對方藏身于這個地方自己絕對找不到。
這些日子他一直都在偷偷的看著這個叫寧凱的家伙,發現他除了叫外賣以外可以做到足不出戶。
昨天晚上黑子給程曉笑打電話詢問下一步該怎么做,程曉笑告訴他可以收網了。
中午是寧凱最為規律訂餐的時候,黑子低下頭瞧了瞧程哥送給他的名表,心想這事可千萬不要出了意外沒辦法交差。
十二點二十七。
時間剛好,黑子點了點頭,像隱藏在黑暗中的獵手,等待著狩獵時刻的到來。
等到二十分鐘過后,黑子帶著口罩走出了自己所在的房間,手里拎著“盒飯”看著頭頂上灰暗的招牌推門而入。
旅店的老板是一個五十多歲的老男人,正裹著被子帶著口罩蜷縮在搭建的床上看著電視劇。
走廊里布滿了陳舊的家具氣息以及刺鼻的消毒水氣味。
老男人見黑子手里拿著盒飯便認為他是送外賣的小哥,整個旅店現在也就只有那一個住戶,還是前些日子住進來的。
這幾天他每一天都吃著外賣,在感嘆年輕人墮落的同時旅店老板也以為這個住戶是個有些人家的孩子。
瞧瞧來的時候身上穿的那一身名牌,雖然男人分不清衣服具體的牌子,但從小女兒的言語中便知道這些衣服并不便宜。
住進來的那天晚上旅店老板本打算問他要不要換個被子,剛剛站到門口便聽到了里面的爭吵聲。
隱約間他似乎聽到別管我、我沒事、我不回家等字眼,在旅店老板看來很明顯適合家里人鬧矛盾的富二代。
加之對方所有的表現旅店老板在第二天便提高了房間的租金,雖然住戶有些不滿意可還是住了下來,這更堅定了他的評價。
“你今天怎么沒穿外賣服?”老男人隨嘴問道,之前來的送餐員都是穿著外賣服帶著手套口罩,將自己捂得嚴嚴實實。
黑子收回來自己的邁出去的左腳看了男人一眼,隨后被口罩遮蓋住的臉上揚起了嘴角笑著回答道:
“送餐員都出去忙了,我是飯店的老板,沒辦法只好親自送來?!闭f著黑子舉了舉自己拿著飯盒的右手,眉目之間滿是無奈的神色。
旅店老板哈哈一下,說了一句你們也不容易便繼續縮了回去看著有些枯燥的電視劇。
黑子也隨便應付過去后找到那個緊閉大門的房間,不出意外這就是寧凱所在的地方了。
而且他要抓緊一些,真正的送餐員很快就要到了,剛剛被那個碎嘴的男人耽誤了時間,等到真主到了就不好了。
黑子伸出手輕輕的敲了敲門。
“誰?”房間里傳出帶著一絲警惕的聲音。
“送餐的?!?
“今天怎么這么快?”里面傳出寧凱有些疑惑的問話,隨后說道:“那你放門口就可以了?!?
“好。”黑子也沒有心急,放下手上的東西便裝作離去。
要說偽裝這一技能,作為一個有經驗的老手簡直是輕而易舉,更何況對手還是一個小毛孩。
五分鐘后確定外面沒有聲音的寧凱偷偷下床來到了門口,輕輕的擰開了門,隨后又猛然關上。
反復兩次后確定真的沒人才松了口氣。
要說外面如果有人肯定會第一時間推門而入的,自己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