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知道我是誰嗎?你今天送我回去我就當(dāng)什么也沒有發(fā)生。”
“哦~那你說說你是誰?”漫不經(jīng)心的語氣渾不在意。
“我是乾國皇室公主,你要是放了我,我父皇會饒恕你們,我?guī)湍銈兠姥詭拙洌惺裁匆笠矔M足你們……當(dāng)然是我們能接受的。”
沈昭婉見他接話,急忙加碼,希望這些條件能夠說服他。
然而,這句話說完很久沒見他開口,周圍一片安靜。
沈昭婉內(nèi)心不安,這些條件都打動不了他嗎?要不是自己孤身進(jìn)來,若是帶了幫手,他就該跪著送她回去。
哼!
盡管內(nèi)心這樣想,沈昭婉面上還是期待的看著碩大的頭顱,她眼神明亮,眉目雖有疲倦之色,神骨玉立,紅色斗篷下五官更顯精致清艷。
帝寂看見她瞳孔倒映的自己,品味她剛剛說的話,要不是知道她不服氣,他就相信她了。
自己若是真的放了他,說不定很快就有人族直搗這里,雖然對于他來說不是大事。
他沉寂許久,倒是在她身上感受到一時的有趣。再者,她似乎能夠安撫自己的暴動心緒,讓自己輕松不少。
“好啊!”
“嗯?”沈昭婉以為錯覺,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頓時雀躍。
“臭妖,你真的答應(yīng)了?那我們趕緊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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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沈昭婉咯噔一下,完了,今天罵太多,一時高興沒收住,完了完了!
她揚(yáng)起的嘴角頓住,“我,我是說就要,對,是就要……啊啊啊!”
沈昭婉正說著,猛地被懸掛在半空,帝寂的蛇尾勾起她腰身拎到自己眼前,與自己平視。蛇尾感觸到盈盈一握的腰肢,尾尖一顫。
“還想狡辯?”他就知道她心口不一,竟然罵自己臭妖。
雖然是蛇尾,圍在沈昭婉腰上,她的手架起能夠感受蛇的冰涼,深黑的鱗片讓她腦海里緊繃的最后一根弦斷掉,當(dāng)下口不擇言。
“臭妖,就是臭妖,明明你們將我擼過來獻(xiàn)給你,我都退步了的。嗚嗚嗚~疼”
空氣出奇的死寂!
沈昭婉覺得腰上勒緊的力度火辣辣,肯定都紅了。她那么怕蛇,現(xiàn)在還貼著自己,她太難了。
沈昭婉睫毛掛著淚珠,瓊鼻薄紅,嘴唇也因?yàn)橛昧Ψ褐t,引人奪目。淚珠順著下頜滴落,砸在蛇尾上。
這副樣子讓帝寂豎著的妖瞳變得圓了一些,劃過一瞬的驚艷,他看著蛇尾聚集的幾滴淚,破天荒的覺得刺目。
他只是輕輕地拎起她,沒用力啊。帝寂以為的力度對于嬌嫩的沈昭婉來講還是會在她肌膚上留下痕跡。
不過這人族膽子真大,小命都捏在他手里,還敢這樣罵他,不知天高地厚!
“住嘴!”他聲線本就冷冽,大聲說話,更加兇了。
沈昭婉沒聽他的話,她眉眼如畫,現(xiàn)在淚眼朦朧,美不勝收,委屈都道不盡。
帝寂妖瞳的綠色更加濃郁,蛇信子吐露出來,鬼使神差的去觸碰沈昭婉臉頰的淚珠,是咸的。
觸碰一瞬間,帝寂才意識到他干了什么,立馬收回,可是蛇信子觸碰的細(xì)膩臉頰持續(xù)停留,這個觸感絲絲蔓延到深處。
他正要解釋卻發(fā)現(xiàn)面前的女子已經(jīng)閉眼昏了過去。
沈昭婉當(dāng)時看見猩紅的信子離自己越來越近,還以為他要吃了自己,心神動蕩,體力不濟(jì)的暈了過去。
帝寂看著暈倒的人,蛇尾先快速的支起來扶住沈昭婉腦袋,他還沒干什么,人就暈了?
他只好圈住沈昭婉向著一個方向前進(jì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