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會兒，視線在沈昭婉的睡顏上徘徊，粉粉飽滿的唇瓣微微張開，似乎能看見里面粉嫩的舌尖。

不過季淮禮沒有一直盯著，只是想不明白自己的妻子是她。

也想不明白在這一段關系中該如何度過。

他隱約知道自己有病，用爺爺的話來說，只是與正常人相比較他是那個獨特的人罷了。

可是沈昭婉，這個好似在腦海深處傳來熟悉的信號。

但是再仔細一想，又變得格外平靜和模糊，好似沒有什么記憶點。

想了一會兒，季淮禮關燈躺下。

他靜靜地等待著，二人之間的距離沒有縮短，他也沒有被擠，心中有些高興，就這樣閉上了眼睛。

鼻翼間的香氣也逐漸習慣，甚至聞著還挺好聞的。

季淮禮伴隨著沈昭婉身上的香味沉睡過去。

……

第二天清晨，外面的樹上響起了清脆的鳥叫聲。

一夜好眠的季淮禮率先醒了過來，卻在坐起來的時候眼神閃過茫然之色。

他這一次沒有被擠到最邊緣，卻是他自己打破了定下的距離，他不知道什么時候跑到了沈昭婉這邊。

而沈昭婉就被他攬在懷里面。

他猛然抽回手，震驚無措。

怎么是他打破規則呢？

想不明白的季淮禮做了許久，既想搞清楚又有點害怕沈昭婉發現這個情況。

兩廂糾結間，沈昭婉睫毛動了一下。

季淮禮一瞬間嚇得下了床，“早安。”

沈昭婉：……

她內心得逞的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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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季淮禮的樣子真的很好笑，神情帶著緊張感，好像做錯了什么，有一點眼神回避。

“早啊。”

“淮禮，我十秒之后就起來，你先去刷牙洗臉好嗎？”

慌亂的季淮禮悶著頭就鉆進了衛生間。

他好像犯了錯，要怎么開口呢？沈昭婉好像沒有發現。

他是隱瞞還是認錯？

一邊刷牙一邊思考的季淮禮滿臉心事。

可是爺爺教育他不要撒謊，他在書中讀到的故事，自己也不想做一個撒謊的人。

可是現在怎么猶豫了呢？

沈昭婉躺了一會兒，覺得清醒許多也下了床。

“我有件事情想跟你說。”

沈昭婉迎面碰見從衛生間出來的季淮禮，她看著他的眼睛，“什么事情啊？”

“今天早上起來，我發現我越界了。”

沈昭婉面上大驚，“好啊，淮禮，你還說我擠你，原來你也擠人呢？”

“我……我錯了，對不起。”

沈昭婉不開心的表達，“這樣就想讓我原諒你嗎？”

季淮禮想到了昨天沈昭婉做的事情，他是不是也要做一遍？可是這樣很耽誤他自己的時間啊。

沈昭婉看著他面上逐漸惆悵起來，才緩緩建議，“你是我丈夫，我心中喜歡你，那這樣好了，你給我一個早安吻，我就原諒你，不計較這件事，也不讓你干別的耽誤你時間，怎么樣？”

“早安吻？”

“對呀，你還沒有了解全面呢，夫妻之間是會做這樣的事情，只不過我還沒來得及告訴你。”

更吸引季淮禮的是她剛才最后一句話，不耽誤他時間，這是他擔心和想要的。

“那怎么做？”

“我會，你就不用再去查電腦了。”

沈昭婉嘴角微微上揚，掛上一抹羞赧的微笑，眼神更是含羞帶怯，無端媚人。

“你稍微低一下頭。”

季淮禮照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