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是記住我的名字了?!?
只是沒想到從她嘴里叫出他的名字會是這般好聽。
布蘭德暗中舔了舔自己的牙,又將沈昭婉從頭到腳看了一遍,換上新裙子的我她,配上稍微凌亂一點(diǎn)的發(fā)型,別有一番韻味。
“你現(xiàn)在成為我的奴隸,我叫你來還需要理由嗎?”
沈昭婉:“貝芙姐姐也來了嗎?”
“沒有?!?
如果再連續(xù)放血,人會死的,現(xiàn)在還沒有找到更合適的人去破壞血陣,貝芙就必須留著。
而且,給她時(shí)間休息一下,會更有用。
所以,布蘭德今天夜晚沒有讓人過來。
沈昭婉壯著膽子,伸手捏住了他的手腕,突出的腕骨硌的手疼。
“我才不是什么奴隸。”
“你總得告訴我為什么過來,你到底什么時(shí)候放過我。”
兩人的手都不肯退一步松開,彼此都能感受到對方的溫度和柔滑的肌膚。
說實(shí)話,布蘭德還真的沒有想好今天讓人做什么。
須臾,布蘭德先松開了沈昭婉的下巴,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cuò)覺總覺得他松開之前,手指似乎刮了一下她的臉頰。
見他松手,沈昭婉也迅速的收回了自己的手放在身側(cè)。
見對方沉默,沈昭婉直接轉(zhuǎn)身想要離開。
但是下一瞬間,整個(gè)人就被定在了原地,無法再往前一步。
原因無他,沈昭婉垂眸,看見布蘭德突然出其不意的伸腳踩住了她的裙擺,導(dǎo)致她剛才還小幅度趔趄了一下。
現(xiàn)在這只腳仍舊沒有挪開,那意味好像就是在說他沒有開口讓人離開,沈昭婉是走不掉的。
“布蘭德?!?
沈昭婉伸手扯了一下自己的裙擺,可偏偏她用盡了力氣,對方一個(gè)簡單的動(dòng)作就能穩(wěn)住不動(dòng)。
“你真是壞透了,我還以為你給我治療傷口,是我之前誤會你了,看來你跟你的手下都是可怕的家伙?!?
布蘭德:“哈哈哈哈?!?
熟悉的形容又回到了他身上,他不覺得是貶低,相反,是贊美,是對他的稱贊之詞,因?yàn)?,他們向來不是以好人出現(xiàn)在世人面前的。
“說得好?!?
烏鴉聞言,也用翅膀來鼓掌。
沈昭婉氣的胸口起伏不定,紅著眼尾,徹底不知道該怎么形容了。
布蘭德忽然動(dòng)了一下,拉著她的手腕就閃身回到了地下。
這里更是漆黑一片,入目全是黑色,沈昭婉來到陌生環(huán)境,瑟縮了一下。
拉著她的人也松開了手,仿佛融進(jìn)了周圍。
唯一的亮光之處就好像是在極遠(yuǎn)的地方,一閃一閃的,那里似乎哪有微弱的紅色。
沈昭婉淺淺呼吸幾下,淡淡的血腥味似乎飄了過來。
“布蘭德,你在哪?”
王座之上的布蘭德,單手撐著自己的腦袋,在這里,是他熟悉的黑暗之處,他也沒有再用黑霧來隱藏自己的身形。
寬大的斗篷甩在身后的位置,滿頭的黑發(fā)也順著自己的姿勢滑落到一側(cè)。
整個(gè)人高貴無比,矜貴的氣質(zhì)讓人能一眼沉淪,他五官優(yōu)越深邃,皮膚蒼白,臉上總是掛著獰笑,眼神帶著戲謔的意味。
他此刻在黑暗中也能看清沈昭婉的一舉一動(dòng),看到了她眼中茫然的樣子。
對方還在呼喚他的名字。
布蘭德緩緩閉眼,靜靜地聆聽,可惜這樣的愉悅也比不上之前含住那滴血珠來的猛烈。
“這邊?!?
終于,布蘭德忍不住出聲,也緩緩睜開了眸子,猩紅的眼珠子看著沈昭婉根據(jù)聲音辨位,正朝著他過來。
“布蘭德,你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