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聽聞后便帶領單于麾下兩名部落首領,塔兒泰和古塔帖叛變了。”
鮮于輔難以置信道:“塔兒泰和古塔帖?這倆可是烏桓北部大部落啊!” 鮮于輔點了點頭道:“所以丘力居在病逝前,讓他的女兒丘仁娜公主假裝單于商隊,前往薊城將此事告知劉公。”
魏武聽聞不由一愣,單于商隊?那女孩難道就是丘仁娜公主?
魏武問道:“前些時日,我在巡邏商道時,遇到一對歹人搶劫單于商隊,領頭的是一名善于用雙刀的姑娘,她就是丘仁娜公主?” 閻柔點點頭道:“沒錯,丘仁娜公主說了這事。蹋頓單于對此非常感激。”
魏武接著問道:“我聽鮮于兄說,這丘桓戈和公孫瓚關系不錯,而且和匈奴也有些往來,此事當真?”
閻柔點了點頭道:“確實,丘桓戈和公孫瓚原本一直都有書信來往,特別是沮陽的貿易打開后,丘桓戈的商隊都前往了那里進行貿易。這丘桓戈和匈奴單于關系也不一般,這次叛變蹋頓單于特別擔心背后有匈奴勢力參與。”
鮮于輔擔憂道:“這塔兒泰和古塔帖原本就是大部落,兵馬眾多,再有匈奴幫助。”想到此處他不由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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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柔喝了一口酒道:“而且這匈奴,一直想向東擴張吞并烏桓,定會有所行動。”
魏武聽到此處眉頭緊鎖:丘力居單于病重,她的女兒丘仁娜前往與主公協商,路上遇到公孫瓚麾下關靖之弟,關營的襲擊。丘桓戈造反而且他還認識公孫瓚,這中間定有什么陰謀。
這對公孫瓚有什么好處?
烏桓局勢動蕩,定會引起邊境沖突,公孫瓚一直依靠軍功從而步步高升,想必定是想借此機會重燃戰火得到晉升。如果戰火重燃,定會生靈涂炭,主公的大志便會付之一炬。
魏武想了想說道:“我家主公和烏桓向來友好,施以仁政,雙方互利共贏。現在烏桓動蕩,我家主公便讓我帶領軍士前來此處,協助蹋頓單于共同維護和平。” 閻柔行禮道:“那就有勞魏將軍了。”
魏武問道:“我聽你說?你弟弟閻志在白狼城籌備兵馬,難道是有戰事?” 閻柔點頭道:“對,丘桓戈、塔兒泰和古塔帖已經集結了十萬兵馬,半月后準備在烏蘭哈達的東南處平原和蹋頓單于決戰。”
鮮于輔點了點頭:“那里確實是打仗的好地方。蹋頓單于現在準備了多少兵馬?” 閻柔搖了搖頭道:“一共四萬兵馬。” 鮮于輔聽聞大驚不已:“才四萬兵馬?平原作戰這如何打的過?蹋頓單于可想好了對策?”
閻柔搖了搖頭道:“蹋頓單于的計策,我并不知曉。想必他定有計劃,好了。不說這些,單于讓我款待二位!那我們定要一醉方休!干!”
“干!”
這一晚二人喝的酩酊大醉,直接躺在地上便呼呼大睡。
第二天,三人酒醒后,便帶領兵馬前往平岡單于庭,一路上可謂是風景秀麗。
一望無際的草地一直延伸到天際,鮮艷的花朵在草原上點綴著,像是大地的寶石。夕陽灑下金色的光芒,讓整個草原都沐浴在金色的陽光中。
七日后,眾人便來到了平岡單于庭,魏武放眼望去只見一望無際的氈帳整齊地駐扎在草原之上。最中心的氈帳上,有一顆金色的裝飾物,想必便是單于帳。
魏武帶領部隊來到此處后,受到了烏桓士兵的熱情歡迎,他們紛紛對著魏武行禮。剛來到單于帳前,只見蹋頓單于身穿戰甲披著虎皮,大步流星地走了出來喊道:“哈哈!云飛兄!好久不見啊!”說完便走上前來一把抱住了魏武。
魏武行禮道:“蹋頓單于,別來無恙。”
蹋頓單于點了點頭,拉住魏武笑道:“來!我們進帳說!”二人一進大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