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武心中知道是誰暗殺,但可惜并沒有得到什么有用的證據!魏武微微一笑道:“酈謀掾,你受驚了。這樣跟隨韓龍前往軍營,去找高司馬,你啊就別養馬了。我讓高司馬給你找個住處!”
酈誦聽聞行禮道:“多謝魏府君!但……在下還是想當馬夫養馬!”魏武聽聞不由一愣,頗感意外,微微笑道:“既然這樣,你繼續在軍中養馬吧。但你依然擔任軍謀掾之職,而不是馬夫,知道了嗎!”酈誦行禮道:“諾!”
“好了,你回營去吧!”
“諾!”
待到酈誦離開后,魏武看向韓龍道:“龍兒,你去請趙別駕過來!”韓龍行禮道:“諾!”
沒過一會兒,趙該便來到了大堂內。魏武見狀說道:“子齊,那酈止戈回來了。你說的還真對,這袁熙想收了我都督幽州兵馬的職務,讓我帶兵返回漁陽郡!”趙該行禮道:“那袁熙定然是有所謀劃,想先削弱府君實力!”
魏武聽聞瞬間神情嚴肅地來到他面前,將他拉到案旁,然后用手沾了點水,在案上畫了個反字。魏武說道:“我現在最怕他想逼我這樣!”
趙該見狀眉頭緊鎖地將這字抹去,義正言辭地行禮道:“府君切勿擔憂,袁刺史只是忌憚府君才能,絕對不會逼府君到此地步!畢竟府君是伯安公的女婿,在幽州頗有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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況且劉侍中尚在涿城,如果府君這樣,劉侍中必受牽連,本地宗親恐怕也會受到波及!這袁熙斷然不敢輕易以此加害府君!”
“也罷,但愿不會有這種事發生!這次袁熙讓酈誦問我,他聽聞我的先父和先母葬在昌平,問我何時前去祭掃?要不要車馬護送!你說該怎么辦?”
趙該毫不在乎道:“府君,祭掃是孝道,禮敬祖先。袁熙不敢從中作梗!府君當去而且還要聲勢浩大地去!無需擔憂!”
魏武聽聞后,雖然滿臉淡定,但心中苦笑:我穿越來的啊,這墓我去哪里弄啊!哎!算了,到時候再說吧。
魏武想到此處看向趙該問道:“對了,子齊,我挺好奇你到底跟酈止戈說了什么?這次一見他好像沉穩了許多!”
趙該微微一笑行禮道:“在下只是將府君設公平秤之事,還有誓天斷發之舉告訴給了他,并且將府君千金被綁的事情添油加醋也告訴了他。請府君恕罪,在下說府君視千金如明珠,任何敢傷害其者都將嚴懲不貸!那些人綁架千金,魏府君大怒直接殺光歹人全族!”
魏武聽聞滿臉懵逼道:“啊?就這?沒了?”
“還有,那就是將府君大志告知給了他。府君希望文能安百姓,武能護邊疆,護幽州百姓遠離火海,誓保幽州太平無事!我問他有何才能助府君完成大志,但他說他雖然不會武藝,但愿用自己辯才之所長,以安百姓!
我又問他,既然他有才華為什么不盡早展現出來呢?他回答是那些人都是一些庸碌之輩,且心胸狹隘容不下別人,故,投之無用,與其無用,不如不投。夫子曾言:良禽擇佳木而棲,良才擇賢主而事。”
魏武聽聞不由連連點頭道:“就憑這句話,他真乃狂徒也!”
趙該行禮道:“敢問府君,這酈止戈……”
魏武答道:“這次他做的很好!我原本要給他賞賜,結果呢!這家伙說要繼續養馬!你說這人。”趙該微微一笑道:“也罷,府君,這種有才華的狂士多少有點性子。請府君容忍!”魏武笑道:“放心,這種狂士我都容忍不了,我又怎么能容下這天下英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