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趙該便來到了容城大帳內。他剛入大帳便看到這易京的縮樣,不由滿臉震驚道:“府君這是?”
此時魏武坐在縮樣前滿面愁容地回答道:“子齊啊,這是那易京的縮樣。我這幾日一直在思考如何才能攻破這易京,但卻毫無頭緒。你說該怎么辦?”
趙該聽聞也是眉頭緊鎖道:“府君,這易京可謂固若金湯,并且這公孫瓚擁有十萬大軍,如果強攻傷亡太大。在下以為攻城之戰無非四種,一是強攻,二是圍城打消耗,三是擾亂敵軍軍心,四是誘敵出城決戰!在下以為可誘敵出城!”
“誘敵出城,我已經想了,但這袁紹的部隊一直圍困這里!要誘敵,必須讓這群人退下來!但他們根本就不退!”
“啟稟府君,在下以為可以先嘗試擾亂公孫瓚的軍心,讓那公孫瓚出兵攻打袁紹兵馬!畢竟他倆如果不戰,我軍根本沒有任何機會!”
“你說該怎么辦?”
“敢問府君,這易京內部的消息如何傳遞?”
“我這幾日看了,好像是用旗幟,有紅旗、藍旗和綠旗。但不知道每個旗幟都是什么意思。”
趙該想了想指著縮樣道:“府君請看,如果易京以旗幟為號令,也就是說主要消息由中間的公孫瓚下達,而各京的守將舉旗示意。那么如果其他的京收到消息后,那么該怎么稟告?又或者說他們到底會不會將這個消息傳達給公孫瓚?”
“你的意思是?”
“在下以為,既然這易京固若金湯,那么就要先從內部分裂敵人!從內部攻破他們!現在朝廷已將公孫瓚認為叛臣,他的兵馬或許并不知道此事,不如讓人將此事寫成信件射入易京,看看他們的反應!”
魏武聽聞點了點頭道:“也對,就先按這樣來!此事就交給你了,袁軍圍城營地在西,你寫好后,讓人從北面射入!”
“諾!”
……
五日后,趙該便帶人寫好了五千信,然后派人射入易京。但易京內卻一點反應都沒有。
……
時光飛逝,秋收季已過,鮮于銀便帶領軍士返回了容城,并且將記錄今年秋收情況的竹簡交給了魏武。
鮮于銀行禮道:“啟稟府君,今年漁陽郡雖然沒有豐收,但今年收成卻高于往年常期足足三成。鮮于功曹認為這馬先生所改進的龍骨水車,功不可沒!可讓幽州其他郡仿制,定能大大加強幽州糧食產出!”
魏武聽聞連連點頭道:“如此甚好!你即刻寫信,讓鮮于輔將龍骨水車改造圖送往各郡太守府,讓他們進行制作!但廣陽郡就先別送去了。”
鮮于銀行禮道:“諾!啟稟府君,之前您讓鮮于功曹制作的東西,已經完成,我已經帶回不知這些如何組裝?”
魏武微微笑道:“這些東西還沒有到用的時候!先放在營內好好保存!”
“諾!”
……
又過數日,即將入冬。
這一日,眾人齊聚大堂內,將各自想出的攻城之法獻給魏武。
魏武則一個一個地查閱。
鮮于嗣行禮道:“啟稟府君!在下以為當用水攻!引巨馬之水涌入易京,水淹此地!”魏武聽聞心中不由連連搖頭,這易京土堆之所以有五丈之高就是防止水攻,如果放水就等于送對方一條護城河!
但魏武依然點頭道:“此計尚可,但容我三思。”
之后,高白拿著計策交給魏武道:“府君!在下以為可用火攻!一個一個燒!我就不信他們這些樓各個都防火!”
魏武聽聞不由點頭道:“火攻?不錯!容我想想!”
韓龍行禮道:“義父!孩兒以為!可以挖地道!挖塌他們!一個一個攻破!一路挖到中間!經過一個就挖毀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