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朝后,魏武便直接返回了府上。
剛到府前,魏武翻身下馬,便見曹芙快步跑出府內,她眼中閃爍著激動的光芒,一下子便撲到了魏武的懷中。
魏武見此情形瞬間一愣,隨即他輕輕摟住曹芙。
“夫君,你終于回來了!”曹芙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她緊緊依偎在魏武的胸膛。
魏武輕輕撫摸著曹芙的臉頰,微微一笑,柔聲道:“夫人,讓你擔心了。”曹芙嗔怪道:“夫君,你出征這些日子,可知我心中滋味?每日都盼著你早日歸來。”
……
此時,周圍的百姓紛紛停下腳步,駐足觀看,不由竊竊私語。
魏武見此情形,看向曹芙柔聲道:“好了,夫人快放開我,別人看到要說閑話的。”曹芙卻毫不在意,她抬起頭,俏皮一笑道:“不嘛!我就要抱著。我看他們誰敢說閑話?我是司空之女,你是大漢將軍!他們敢說閑話,我就割了他們的舌頭!”
魏武不由寵溺地搖了搖頭道:“真拿你沒辦法,我們進府吧,你父親給我下了禁足令,剛好我這段時間可以好好陪陪你。”曹芙疑惑道:“禁足令?夫君不是大勝而歸嗎?為何被禁足?”魏武看了看周圍淡淡笑道:“夫人,我們進去說。”
曹芙聞言便松開魏武,然后拉著他的手走進了府內。
一入府內,魏武便將經過統統告訴給了她,曹芙聽聞撅著嘴,氣呼呼地說道:“這董承是董卓麾下的人,跟他主子一樣都不是好東西!竟然如此陷害我夫君,真是可惡至極!我父親絕對不會饒了他的!”
話音剛落,便見曹芙的臉上又露出了笑容。她含情脈脈地看著魏武,輕聲道:“夫君切勿惱怒,家父讓夫君禁足并非是懲罰,而是讓你好好休息一段時間。剛好你可以在這段時間好好陪陪我。嘻嘻。”說著她便挽住了魏武的手。
魏武聞言笑道:“哈哈哈,夫人所言甚是!”這時,他環顧周圍,除了幾個仆人侍女,卻沒有看到魏源他們。魏武眉頭微皺道:“咦?子義、音蟬、子棄和子長呢?他們跑哪里去了?”曹芙掩面一笑道:“夫君,家父之子曹丕請子義和子棄出城游獵,音蟬也跟著去了。”
魏武聞言疑惑道:“那子長呢?他為何不在?”
曹芙答道:“子長他……夫君,子長雖然是夫君義子,但他姓韓,如今已經有了夫人當自立門戶,不該再與我們同住一府。我跟家父商議后,決定將此街第二巷的一間府邸贈送于他,供他和他的夫人居住。現在他正陪著他的夫人看新家呢。”
魏武聞言眉頭一皺道:“夫人如此決定為何不和我商議一下?”曹芙見狀,撅起小嘴,輕聲道:“此事又不是什么大事,況且家父有意讓其擔任別部司馬,我這樣也是為了他好而已。而且我也和他夫人說過了,她也同意。況且他府邸離這里不遠,過個巷子就是。”
魏武雖然心中有些無奈,但曹芙所言也是言之有理。他點頭道:“也罷,不過夫人,下回如有類似的事,當和我商議。”
曹芙微微行禮道:“諾。對了,夫君剛好有件事想和你商議。就是我想請夫君向家父舉薦子棄,他是你的女婿,應當得到重用。”
魏武聞言想了想道:“我那義子已經擔任別部司馬,如果再舉薦子棄恐怕會讓人說用人唯親。夫人無需擔憂,等過段時間時機成熟后,我會向司空舉薦!”曹芙聞言點頭行禮道:“那就好。”
魏武微微笑道:“夫人,陪我回臥房幫我卸甲。一會兒,陛下使者要來,我不能這身打扮。”
曹芙行禮道:“諾。”
于是二人來到臥房,曹芙走到魏武身邊為他卸甲。
此時她見這甲胄上還帶著斑斑血跡,不由微微嘆了口氣,魏武見狀疑惑道:“夫人怎么了?”曹芙柔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