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先生,金某有個不情之請,之前您說金月身體不舒服和修煉有關,我想讓金月跟在您身邊服侍,洗衣做飯她都學過,希望您能答應!”
金圣嘆說完之后,又立刻向陳大寶說道。
花園里,不少名流富豪,江城本地的豪族臉上頓時露出異色。
金家主這是什么意思?
寧愿讓女兒金月去給陳大寶做女仆,也不愿意讓金月嫁給武家主的兒子?
“爸?”
金月也吃驚的看著金圣嘆,這件事金圣嘆可沒有提前跟她說。
金圣嘆看了金月一眼,金月咬了咬嘴唇也沉默了,跟在陳大寶身邊總比嫁給武狂徒的兒子要強。
“行,小事一樁!”
陳大寶沒猶豫,直接答應了。
武狂徒對他的意見這么大,他給武狂徒添點亂不是應該的。
“金家主,你什么意思,寧愿讓金月去給這小子做仆人,也不把她嫁給我兒子?”
武狂徒怒了,死死盯著金圣嘆。
孤男寡女,又是年紀輕輕,說是洗衣做飯,說不定沒幾天,洗著洗著就洗上床了,金月一去給陳大寶做女仆,就不可能再給他兒子做媳婦了。
否則的話,武家肯定要被人嗤笑。
“武家主稍安勿躁,金家和武家聯姻,也不是不行,不過金月還小,等她跟在陳先生身邊,調理好了身體,這件事過兩年我們可以再談!”
金圣嘆笑道。
讓陳大寶玩兩年,再嫁入武家,真要是這么安排,到時候江城有頭有臉的人肯定會這么傳,除非武家一點面子都不要了,否則根本不可能答應。
武狂徒可以不要臉,但不可能不要面子。
“金圣嘆,你欺人太甚,走!”
武狂徒臉色一冷,直接斬了起來,轉身就走。
武家的人神色不善,一個個齊刷刷站起,跟著離開。
那些名流富商,有的急忙站了起來,急匆匆跟著離開,有的低著頭,不敢看武家的人,那些跟著一起離開的,都是在武家手下討飯吃的。
沒離開的,要么是依附著金家掙錢,要么就是兩邊都不敢得罪。
武家的人一走,這里的客人直接少了四分之一到三分之一,宴會的氣氛也變的尷尬起來。
金圣嘆卻不以為意,讓金月嫁入武家,對金家而言只有壞處,沒有好處,但讓金月跟著陳大寶就不一樣了,要是金月和陳大寶能有所發展,將來讓金家更進一步指日可待。
“各位,繼續吃飯吧,今天是個好日子!”
金圣嘆端起酒杯,遙遙敬了大家一杯,很快花園中就恢復了熱鬧的氣氛。
“爸,難道這件事就這么算了?金圣嘆那老東西不識抬舉,咱們不能就這么輕易饒了他!”武狂徒的兒子武勇臉色難看的說道。
金圣嘆寧愿讓女兒去做陳大寶的仆人,也不愿意讓女兒嫁入武家,這簡直是武家的奇恥大辱。
“放心,今天丟的面子,我肯定會找回來!”武狂徒冷冷的說道“金圣嘆沒本事,只有一兒一女,在武門,生不了幾個兒子也是原罪,我倒要看看,他兒子要是出了事,他這個金家家主的位置還能坐得穩嗎?”
“爸,你的意思是?”
武勇臉色微變,有些興奮,又有些擔憂。
武門和道上有些規矩也比較類似,比如禍不及家人,別人有家人,你也有家人,除非是孤家寡人,否則的話,你動了別人的家人,到時候別人報復起來,肯定就肆無忌憚了。
不到萬不得已,就算雙方有矛盾,一般也不會拿對方的家人動手。
武家和金家的矛盾,還沒到這一步。
“行了,這些事不用你管,要動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