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陳耀東過來,打的恐怕就是殺人,奪財?shù)哪康摹?
陳耀東他們這一房想要趕盡殺絕,陳歌父女想的恐怕也是重新奪回自己失去的一切,給自己一個公道,不然的話,他們父女現(xiàn)在不可能對陳家還這么了解。
不考慮報仇的話,根本不會這么關(guān)注陳家。
至于陳歌的父親,當年是陳家第一天驕,肯定不簡單,只是當年逃出省城的時候身受重傷,現(xiàn)在的情況不好說,還有沒有當年的威風就不一定了。
關(guān)于父親的事,陳歌也沒有提,顯然她也有所顧慮,不一定就完全信任陳大寶。
這件事關(guān)系到幾十年的恩怨情仇,關(guān)系到他們父女的身家性命,不得不慎重。
“那你準備怎么做?”
陳大寶微微點頭。
“我.......!”
陳歌張了張嘴,正要說話,手機忽然一震,收到一條信息,“我請了一些幫手,今天晚上要接洽一下,陳先生,你能不能陪我一起走一趟?”
陳耀東突然過來,肯定不會沒有準備,陳家家大業(yè)大,觸手極深,或許已經(jīng)在她身邊放了眼線,她已經(jīng)不敢絕對相信身邊的人。
但陳大寶不一樣,陳大寶不簡單,陳家未必收買得了。
“行,我跟你走一趟!”
陳大寶點點頭,他現(xiàn)在是南湖島的小老板,肯定不能眼看著陳家人把南湖島的這個聚寶盆給砸了,能幫忙的,還是得給陳歌幫幫忙。
“那就麻煩陳先生了,不過這些人看錢辦事,不能完全信任,我們要小心一點!”陳歌松了一口氣,有陳大寶跟著,她們的安全系數(shù)肯定能提高很多。
南湖島后面的私人碼頭,冷姐帶著幾個人正在那里等待。
陳大寶和陳歌一過去,三艘快艇就立刻出發(fā),沿著滔滔江水前進,足足在江中行駛了半個多小時,快艇才來到一處小碼頭,碼頭那邊,有三輛車在等待。
又前進了半個多小時,眾人才來到一處古堡模樣的地方。
“這里曾經(jīng)是一個教堂,后來因為戰(zhàn)爭荒廢,早些年有公司把這里承包下來,想要改建成歐式酒店,但因為位置比較偏僻,干了沒兩年就倒閉了,一直到后來被私人承包下來,做了私人會所,專門招待有權(quán)有勢的人物,位置偏僻反而成了優(yōu)勢!”
陳歌介紹了一下。
“確實挺偏僻,我還不知道江城附近有這樣的地方!”
陳大寶舉目一掃,發(fā)現(xiàn)這里還挺清冷的,客人顯然不多,這種性質(zhì)的地方,不可能太熱鬧。
“小姐,這里太偏僻了,埋幾個人輕而易舉,殺手堂的人約我們在這里見面未必安了好心!”冷姐目光凝重的掃視,“不過你放心,我把師兄請了過來,有他在,萬無一失!”
“你請了外人?”
陳歌眉頭一皺,對冷姐自作主張的行為很不滿意。
現(xiàn)在這情況如履薄冰,隨便把外人請來太危險了。
“小姐,我?guī)熜植皇峭馊耍 ?
正說著,古堡門口,一個穿著風衣的男人,一臉騷包的走了過來,冷姐一臉欣喜迎了過去,“小姐,這位就是我?guī)熜郑骄矗坏纫坏母呤郑 ?
“陳小姐,你放心,今天有我在,戰(zhàn)無不勝!”
方敬看到陳歌眼睛頓時一亮,信心十足。
“那就麻煩方先生了!”
陳歌皺了皺眉頭,只能這么說,人已經(jīng)來了,她也不可能把人趕走,只是看了一眼冷姐,意味深長。
“小姐,大家都是自己人,不用那么客氣,你叫我?guī)熜址骄淳托辛耍 崩浣銢]注意到陳歌的表情,還在賣力牽線。
陳歌可是南湖島的大老板,要是她師兄能跟陳歌湊成一對,那將來這座金山銀山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