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二十年對我們父女不聞不問,哪有什么情分!”陳書墨淡淡搖頭,這些東西他早就看開了,豪門大族,講的不過都是利益而已。
現在他們父女有用了,這些人才聯絡他們,覺得他們沒用的時候,陳家上下,包括四房的人,這幾年都沒怎么和陳書墨父女聯系了。
陳家四方甚至有人非常仇恨陳書墨,認為要不是陳書墨當年壞事,陳家四方現在也不會落得一個在陳家幾房里墊底的下場。
人吶,看中的都是利益。
“爸,那我們怎么辦?難道不去省城了,一直待在江城?”陳歌忍不住問道。
互相利用也罷,說其他的也罷,這也是他們父女最有機會成功報仇的一次,錯過這一次,陳書墨想要報仇雪恨,洗刷冤屈就不可能了。
“我們不是一定要去省城的,留在江城,也未必不能報仇!”
陳書墨低頭沉思一會兒,緩緩開口說道。
“爸,你什么意思?”
陳歌柳眉微皺,不明所以的問道。
“現在主動權掌握在我們手中,我們沒道理要聽他們的!”
陳書墨緩緩說道。
陳歌忽然明白過來,若有所思。
這一天,打電話過來的不僅僅只有一個陳振邦,陳家二房,三房,甚至是四房,都打來了電話。
他們提出的條件也不太一樣,有的承諾打倒陳振天之后,允許陳歌父女重新回到陳家,替他們洗刷冤屈,有的甚至承諾支持陳書墨成為下一任家主。
反正各種條件都有,目的只有一個,讓陳歌父女前往省城。
下午的時候,陳大寶找到蘇文峰購買原石,陳歌再次接到了一個電話。
“我是陳歌,什么事?”
陳歌掃了一眼屏幕上顯示來自省城的電話,不知道這個電話是誰打的。
“我是陳振天,讓陳書墨接電話!”
山村風流野醫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