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倒著,痛苦的呻吟聲此起彼伏。
有的人肢體被炸得殘缺不全,鮮血染紅了大片土地,與泥土混在一起,形成了令人觸目驚心的暗紅色泥漿。
有的人雖然還有一口氣在,但身上的傷口深可見骨,皮肉外翻,慘烈的模樣讓人不忍直視。
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和絕望,痛苦的呼喊聲在空氣中回蕩。
還有的人被炸瞎了眼睛,在地上盲目地摸索著,試圖尋找一絲生機。
被炸斷腿的士兵在地上艱難地爬行著,身后留下一道道觸目驚心的血痕。
實力的強的人,雖然也踩到了雷,但卻靠著強橫的實力扛住了沒事,可是這樣的人不多,他們現(xiàn)在正稀稀拉拉的在坑中搶救傷員。
孫玉蓮的耳邊充斥著傷者的哭嚎和求救聲,這聲音仿佛一把把利刃,直直地刺進她的心里。
孫玉蓮的嘴唇顫抖著,下意識的咬緊了牙關,試圖阻擋那即將沖出口的悲呼。
她的眼神中充滿了痛苦、憤怒和深深的自責,淚水在眼眶中打轉(zhuǎn),卻強忍著不讓其落下。
她望著這一片慘狀,身體仿佛被定住了一般,久久無法動彈,心中只有無盡的悔恨和對敵人的痛恨。
唉,雖然她被人稱為黑寡婦,但說到底總歸還是一個女人。
她努力的平復了一下心情,對身邊的副官道:“紅甲蟲基地那邊聯(lián)系上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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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她發(fā)現(xiàn)自己上當之后,就第一時間想到了紅甲蟲基地。
馬金斯在這里布下這么大一個陷阱,目的肯定是為了紅甲基地里的山本一郎。
副官搖搖頭:“還沒有,不過孫組長你已經(jīng)提前給那邊增派了人手,基地應該不會有事。”
“不會有事?”孫玉蓮冷冷一笑,指著眼前的大坑道:“難道你還看不出來嗎?馬金斯那個膏藥國的名將之花,真不是浪得虛名。
他讓我上了一當又一當,還當當不一樣,你覺得就憑之前增派的那些人手,能保得住紅甲蟲基地嗎?”
孫玉蓮怒目圓睜,額頭上青筋暴起,緊咬著牙關,從牙縫中擠出這幾句憤怒又懊惱的話語。
“那怎么辦?我們要現(xiàn)在趕過去嗎?”
“兩地相隔一千多公里,別說現(xiàn)在了,就算之前咱們趕過去,黃花菜也都涼了。”說到這,孫玉蓮懊惱的閉上眼睛,長長的嘆了口氣道:
“現(xiàn)在只希望能有奇跡發(fā)生了。”
副官的手環(huán)突然響了,打開一看,頓時激動的對孫玉蓮道:“孫組長聯(lián)系上了,是王成營。”
居然還有人活著?難道馬金斯還沒有攻破基地?這怎么可能?
孫玉蓮先是一愣,接著一把搶過手環(huán),急切的問道:“你們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基地還在你們手里嗎?山本一郎有沒有被救走?死了多少人?”
“在在在,報告孫組長,基地還在我們手上,馬金斯已經(jīng)死了,山本一郎也死了,我們也差點全軍覆沒,危機時候幸虧方成兄弟及時趕到,他憑一已之力力挽狂瀾。
對了馬金斯也是他弄死的。”
“什么?你說馬金斯已經(jīng)死了?誰殺的?”孫玉蓮一聽馬金斯死了,一下子把什么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