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言令色!” 藤野秀一猛地甩了下袖子,滿臉傲慢之色,眼睛緊緊盯著方成,語氣不善地說道:“聽說你是鳥山社長的御獸師?”
他那高高在上的姿態(tài),仿佛在質(zhì)問一個微不足道的小人物。
就在這時,收到消息的山本隆一跟佐藤健二他們匆匆跑來。
佐藤健二氣勢洶洶,大步流星地走來,直接站到方成和小葵身后,眼神凌厲地掃向藤野秀一與佐伯雄介。
雖然他不是藤野秀一跟佐伯雄介的對手,但立場一定要表明。
山本隆一則一臉陰翳,看似不經(jīng)意地走來,但他的眼神卻閃爍不定,一直在悄悄觀察著眾人的反應(yīng),尋找可乘之機。
藤野秀一與佐伯雄介下意識地看了一眼二人,冷哼一聲,滿臉的不屑,壓根兒就沒有將這兩個家伙放在眼里。
佐伯雄介微微揚起下巴,滿臉的傲慢與輕蔑,用一種高高在上的語氣說道:“怎么?看你們這樣子是想打架,今天是沒得談了?”
他那不可一世的模樣,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山本隆一突然一聲怒喝:“談什么談?藤野秀一、佐伯雄介,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今天來干什么?你們?nèi)粽媸窍胝劊瑫沁@個逼樣?”
他那聲音如炸雷似的,把所有人都嚇了一跳。
在場的眾人,無論是方成、小葵,還是藤野秀一、佐伯雄介以及佐藤健二等人,全都震驚地看向山本隆一。
大家的臉上滿是驚愕,心中不約而同地想著:這家伙今天是忘吃藥了嗎?還是出門忘帶腦子了?
看到大家那震驚的反應(yīng),山本隆一也意識到自己似乎表現(xiàn)得有些過于反常了。
于是他又連忙滿臉憤慨地對鳥山葵說道:“鳥山大人,屬下就是看不慣他們那囂張的模樣。
一而再,再而三地上門挑釁,根本就沒把咱們神菊社當(dāng)回事,實在是讓屬下忍無可忍。”
他的臉上寫滿了憤怒,仿佛心中壓抑著的所有不快都即將在這一刻全部爆發(fā)出來。
接著,他又忽然回頭,雙眼好似燃燒著熊熊烈焰,死死地盯著藤野秀一和佐伯雄介,那股氣勢仿佛要與他們一決高下。
“你特么想死嗎?” 藤野秀一聲音冰冷,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凜冽的殺意。
“來啊,老子怕你啊?有本事你今天就把老子宰了,老子就敬你是條漢子。”
山本隆一有恃無恐地回應(yīng)道,他挺直了脊梁,毫不畏懼地與藤野秀一對視著,仿佛在向?qū)Ψ叫孀约旱臒o所畏懼。
他料定藤野秀一不敢殺他,就像當(dāng)初方成不敢殺渡邊櫻美一樣。
自己可不是個小嘍啰,自己可是神菊社的副社長,再說了不是還有藤進裕太在暗中保護自己,老子今天就硬氣一回,老子怕他個鳥。
可他要是知道,藤井裕太壓根兒就沒來,不知道他心里會做何感想。
老實說他要是就這樣一死,對藤井裕太來說,神菊社跟櫻刃組與蒼狼眾,那就徹底是不死不休了,這可是給他省了很多麻煩。
佐藤健二看著今天好像毆皇附體一般的山本隆一,不禁緊緊皺起了眉頭,心中暗自思忖:這家伙特么的瘋了吧?這完全不像他平日里的行事風(fēng)格,今天這般張狂,到底是哪根筋搭錯了?
而跟藤野秀一一起來的佐伯雄介,則一臉幸災(zāi)樂禍地看著臉色陰沉得拎出水來的藤野秀一。
他心里簡直樂開了花,堂堂櫻刃組的社長大人,居然被山本隆一這么一個廢物當(dāng)面叫囂,而且他還不敢動手,這要是傳出去,這叫他的臉往哪兒擱?
看他那憋屈的樣子,還真是大快人心。
要知道往日這么憋屈的,可都是自己。
山本隆一雖然不是個東西,但他好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