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的是,樹窩里的棒槌都沒有棒槌果,不然,他肯定要在大棒槌留下的坑里種一些。
趙青禾解開固定身子的攀爬索,放好酒壇,背起背筐,開始抱著樹干往下爬。
這棵大椴樹,上的時候容易,下的時候就難了,樹皮疤疤剌剌,完全出溜不起來,他只能踩著凹凸,一步一步爬下來。
顫顫巍巍踩到地面上,他只覺得兩腿發軟,恨不得立馬癱坐在地上。
他兩手支著腰,強撐著尋找起了苔蘚。
現在大棒槌已經被抬出來了,他得趕緊打了棒槌包子。
打棒槌包子這件事,參幫幾百上千年一直在做,肯定是有道理的。
趙青禾用侵刀,完整地鏟下一大片苔蘚,翻過面平整地鋪開,再捧出背筐里的泥土,捏碎了放到苔蘚上。
他小心的拿出大棒槌,輕輕地擺放在泥土上面,把所有的根須全部理順。
這一步非常關鍵。
根須如果損壞,會不會流失藥力不知道,價值絕對要打折扣。
趙青禾理順了大棒槌的根須,繼續從背筐里往外捧土,把泥土捏碎后,一點點的壓在棒槌上,把所有的根須都固定住。
等大棒槌全部被泥土蓋住,把苔蘚慢慢地卷起來,四面上下全部掖好,最后用細油繩捆綁著系緊。
趙青禾拿著打好的棒槌包子,返回摩托車放好。
他打了個呼哨,等待趙二妞和羅羅回來的時候,開始往外拿吃喝。
二合面饅頭雖然涼了,但還是軟的,配上咸菜疙瘩和水,一個饅頭三五口就下了肚。
等到第二個饅頭也下了肚,他覺得饑餓和疲憊開始離開身體,才減慢吃喝的速度。
趙二妞和羅羅蹦跳著跑了回來。
不出趙青禾所料,兩個小家伙都有所收獲,嘴里都銜著獵物。
趙二妞一張大嘴里,銜著一只野兔和一只野雞。
野兔完全耷拉著,大概已經死透了。
野雞偶爾抻下膀子,蹬下腳,宣布它還可以搶救一下。
羅羅的嘴雖然小一些,但是銜的東西更多,三只野兔頭尾相錯,被它耷拉著叼在口中,等跑到跟前,就松開嘴,低頭把野兔放了下來。
趙二妞跟著它這么久,總算也學會了點東西,知道低著頭把獵物放在趙青禾腳邊。
可是它毛茸茸的大腦袋還是不夠聰明,那只野雞還沒有死。
“唉。嗯?嘿!”趙青禾一聲變了三個音調,就像場面一樣混亂。
趕山:開局撿個東北金漸層傍身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