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咧開了嘴。
黑瞎子終于站立不住了,喉嚨里發出“咯咯”的聲音,身子開始傾斜,然后加速倒地,最后發出聲音不大的“轟隆”聲。
趙青禾這才伸手打開了保險,把八一步槍提在右手,站起來往黑瞎子身邊跑去。
等離著還有三米,他停了下來,重新端好步槍,關閉保險,把槍口對著地上的黑瞎子,拖著步子一點一點地靠近。
三米。
兩米。
一米。
他站在百米之外,步槍槍口抵住黑瞎子的眼眶,又果斷地補了一槍。
尖頭子彈破開了擋在它前面的一切,最后從黑瞎子的后腦鉆出,鉆入地下消失不見。
皮毛、血肉、眼球碎片和血液四處飛濺,中彈的黑瞎子毫無反應,想來是死得透透的。
趙青禾這才徹底放線,把打開保險的八一步槍背在了身后,又從懷里掏出侵刀,準備驗收這次的收獲。
這時,他身后響起了動靜,還沒等他有反應,黃大爺的大嗓門就響了起來,聲音遠遠地傳了過來:
“哎呀媽呀,禾子,俺聽到槍聲斷斷續續,就趕緊過來了,你這是完事了?”
趙青禾一邊轉身向后,一邊回答:
“嗯吶,完事了,一個癟犢子熊瞎子,還不是手到擒來。”
在白山黑水,男人吹牛不算缺點,特別是熟悉的人,誰有幾斤幾兩的本事,彼此都是知道的,不會因為吹牛就被高看或者鄙視,還能快速拉近感情,甚至是用來下酒。
他看到黃大爺一邊走,一邊打開老洋炮的保險,隨手把槍撩到了肩膀上,伸手就要摸腰上的煙袋鍋。
從決定埋伏黑瞎子到現在,已經過去了四個小時了,因為怕煙味惹禍,黃大爺一直忍著煙癮,現在黑瞎子倒地,終于可以過癮了。
趙青禾看著邊走邊塞煙絲的黃大爺,突然覺得自己忘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他努力思索著,突然打了一個寒顫,一陣尿意直沖腦門,讓他又連著打了好幾個寒顫。
他雙手護住命門,夾著雙腿,扭捏地挪到了開闊地邊上,對著灌木叢就解開了褲子。
等他心滿意足地返回來,黃大爺已經把黑瞎子平攤開,正來回比劃著三個子彈洞。
看到趙青禾返回,他伸手比了個大拇哥,夸贊著:
“好槍配好漢,嘿呀,禾子,這個新行貨,配上你這個好槍法,放炮真是一聲比一聲響。”
趕山:開局撿個東北金漸層傍身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