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青禾只感覺自己的視線恍惚了一下,等他定眼看的時候,那道影子一閃而過,已經沖到了小花豬身邊,移動中國完成了撲咬,一下把對方摜到了地上。
等影子停了下來,他才看清楚,沖進包圍圈,摜住獵物的影子,居然是羅羅。
很快,趙老爹也從圍觀的人群中走了出來,不緊不慢地來到小花豬跟前,先作了個羅圈揖,對著其他的炮手說:
“老少爺們,咱們都動起來,給打到的炮卵子放血開膛,這天氣這么冷,要是尸體都涼透了,晚上咱們只能吃臭肉了。”
炮卵子的肉不好吃,也有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炮手在山上打到獵物之后,有時不能及時的放血開膛,有時是不敢在山林里放血開膛,等把獵物拉到山腳下再收拾,肉吃起來就會又腥又臭。
畢竟,不是每一個炮手,都跟趙青禾、趙老爹或者黃大爺這樣,敢在山林深處收拾獵物,弄得到處都是血腥味。
對于他們這些槍好,槍法也好的炮手來說,血腥味吸引來的其他獵物,整好增加他們的收獲。
這次也一樣,等圍觀的炮手們開始分散開,趙老爹從懷里拿出侵刀,招呼著趙青禾過去幫忙:
“老兒子,過來摁住點,俺現在就把這塊好肉收拾出來。”
這種沒長大的炮卵子,肉是最嫩最好吃的時候,既有豬肉的肥美,又比較滑嫩,只需要簡單地烤一下,吃起來就非常美味。
因為小花豬只有五十來斤,就算掙扎也沒啥力量,趙老爹就不準備太麻煩,喊過來個人摁一下,原地就要給小花豬放血。
趙青禾聽到父親喊自己,低頭看了看趴在腳邊的趙二妞,對著張大軍揮了揮手:
“大軍,你去幫忙一下,我把趙二妞帶開些。”
一直以來,雖然趙二妞表現的還算溫順,但是趙青禾從來都沒忘記,這是一頭猛獸,時刻都注意讓它少看血腥場面,少吃生肉生血,有意控制著它的野性。
趙老爹聽老兒子這么說話,抬眼看了對方一下,見趙青禾已經帶著趙二妞轉身,也沒有說啥。
等張大軍一邊答應著,一邊就位,他指揮著對方如何發力,把侵刀從小花豬的心臟位置捅了進去。
刀很快,趙老爹的速度也很快。
小花豬甚至只慘叫了兩三秒,就變得悄無聲息了。
豬血順著刀口,從小花豬的胸脯前流出來,在陽光下還冒著白色的熱氣。
趙老爹等它不掙扎了,又把對方的下脖頸剌開,動脈血管和靜脈血管同時開口,甚至能聽到豬血流出時“咕嘟咕嘟”的聲音。
趙青禾帶著趙二妞離開時,看到黃大爺帶著一個人,也正在收拾一頭小花豬。
那頭小花豬,是被趙二妞的尾巴拍暈的,黃大爺直接割開了它的下脖頸,甚至連一聲也沒有發出。
其他的炮卵子,也不是全都被當場打死,很多都是被攢射打得不能跑了,認命地留在了原地。
所以,眾多炮手給這些炮卵子放血開膛的時候,都遇到了掙扎和反抗,甚至有一個人不小心,被一頭炮卵子狠狠咬在了小腿上。
幸好現在天氣冷,每個人都是皮褲套棉褲的,那個炮手被咬了這一下,才沒有受傷,不過小腿被咬的地方,少不了一片青紫是真的。
一時間,山丘的周圍響起了此起彼伏的慘叫聲,伴隨著炮手們興奮的吆喝聲。
值得一提的是,有一頭炮卵子,看體型也只是堪堪成年,從事后的結果來看,這頭炮卵子的兩條后腿都受傷了,一顆子彈甚至打碎了它的盆骨。
不過,這頭炮卵子擁有強大的意志力,壓制住疼痛不叫一聲,并且用兩只前腿發力,一點一點的往小土丘后面爬。
等有炮手發現它的時候,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