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他接近。
等青色泛白的身影,從大樹后面鉆出來的時候,他有一種“果然如此”的感覺。
從紅狗子肚皮上割下來一大塊肉,對著狼崽子扔了過去,然后繼續刨開,割下了腰子和肝臟,也全都扔給了狼崽子。
對面的狼崽子完全沒有害怕的意思,肚腩肥肉被扔到眼前,里面就叼著,大口地吃了起來,等腰子和肝臟扔過來的時候,它動作不停,一邊吃一邊用爪子摁住。
這時,附近有人看清楚了這一幕,指著狼崽子,看著趙青禾說:
“哎呀媽呀,這不是白天的那頭狼崽子嘛,在大晚上也跟過來了,禾子你還真有點不一樣...”
一句話沒說完,對方突然頓了一下,然后恍然大悟地說。
“嘿呀,咱們從來時聽到的狼嚎,不會就是這家伙整的一出吧,那這可是老稀罕。”
趙青禾又不是動物專家,當然沒法回答對方的問題,他看著狼崽子吃掉了肚腩肥肉,吃掉了腰子,吃掉了肝臟,干癟的肚子眼見的鼓了起來,聲音不大不小地說:
“行吧,既然你想跟著我混點吃喝,那等下就跟著我回營地吧...”
誰知道,還沒等他把話全部說完,吃飽了的狼崽子就側歪著腦袋,瞥了趙青禾和其他炮手一眼,然后一溜兒跑進了山林里。
趙青禾有些遺憾地閉了嘴,看著狼崽子消失的方向,心中不禁感到惋惜。
沒準,把這頭前頭狼帶回去,正能當個種公來用,至少這聰明勁是沒跑了。
對于其他人來說,這頭狼崽子的出現,更多是件微不足道的小插曲,等下帶著獵物回村的時候,三五句就能給嘮完了。
再次回到營地以后,終于被允許生火了。
營地守夜,恰好輪到趙青禾這組了,他坐在火堆邊,一邊烤著大餅吃,一邊小酌一點解解乏,聽趙老爹給這一小組的講經驗。
不過,經過百十號炮手這么折騰,山坡平地今晚大概不會有事了。
趙青禾捱到了換崗,就一頭鉆進了撮羅子,摟住趙二妞呼呼地大睡起來,一直到第二天日上三竿,才被肚子中的饑餓整醒了。
他看著井然有序的營地,明白了昨夜再無事情發生。
趕山:開局撿個東北金漸層傍身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