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的威懾力更大一些。
趙青禾一邊點頭表示肯定,一邊腦袋里想著具體要怎么做。
他和張大軍身上都帶著火柴,就是四周都濕漉漉的,點火的柴火不好整。
他看了看屯子外若隱若現的綠點,又看了看兩遍已經亮起電燈泡的房子,對炮手兩兄弟說:
“爺們,這四周住的老鄉,你們比我們熟,咱們分開兩隊,我和大軍分別跟著你們。”
他一邊說,一邊伸手環了一圈。
“你們把老鄉喊出來,讓他們隔墻往外扔干柴火,我和大軍在后面整理,夠一堆了就直接點著?!?
炮手兩兄弟也是經驗豐富的行動派,把老洋炮往肩膀上一掛,馬上就跑著開始喊門。
“狗蛋哥,狗蛋嫂,先別躲那么嚴實,把你家的柴火隔墻往外扔...”
“四叔,老六,趕緊抄家伙,隨便把柴火背出來兩捆...”
兩個人挨家挨戶的敲門,不但要來了干柴火,還喊了四五個人加入了隊伍,并且人人帶槍,人人帶獵狗。
不過,經他們這么一喊,原本有停下來趨勢的狗吠聲,捎帶著孩子的哭喊聲,又重新變得響亮起來。
這些變化都和趙青禾無關,在寒冷的夜風中,他為了點起火堆,已經出了一腦門子的汗了。
濕漉漉的泥土的,變換方向的夜風,加上搟面杖粗細的干柴火,哪一樣都是火柴的勁敵。
趙青禾劃著一根火柴,一不留意,馬上就被夜風吹滅了。
然后又劃著一根,小心的背風護在懷里,拿著一根干柴火又燒又燎,最后燙到手指扔掉,也只在干柴火上留下了一點黑印。
第三根,第四根,第五根...
拿著第六根火柴,趙青禾深吸了一口氣,抬頭看了看越來越多人加入隊伍,越來越多干柴火被歸攏起來,長長地吐出一口濁氣。
“呼~~~~”
趙青禾保持著蹲著的動作不變,伸手從腰后面摸出了一個彈匣,熟練地退出了一顆子彈。
拆彈頭,倒火藥,點火,所有的動作連貫著一氣呵成。
看著一點點變大的火苗,他自失地搖了搖頭。
用子彈里的火藥點火,本就是炮手最后的點火手段,也是最無奈的點火手段。
也許,少了這一顆子彈,就是放炮成功或失敗的區別,更有可能決定了生死。
隨著火被一堆一堆地點燃,他也顧不得胡思亂想了。
趙青禾重新端起八一步槍,開始尋找起開槍放炮的目標。
趕山:開局撿個東北金漸層傍身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