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蠢,牧溫言都沒在京城,現(xiàn)在動西涼,他們也不怕西涼和鎮(zhèn)北軍串一氣打進來?”丁北塵說道。
“我去問問這個王謁到底怎么想的......”丁三刀起身出了府門。
王家
“老爺,丁關(guān)主來訪?!毕氯撕屯踔]通報了一聲。
還未等王謁出門,丁三刀已經(jīng)下了轎子走了進來,門衛(wèi)仆從都沒有攔下,顯然是已經(jīng)來了多次了。
“丁大人這是?”王謁一副假惺惺的笑容堆在臉上問道。
“哼?!倍∪稕]言語,自顧自走進了書房。
王謁笑笑,眼神低沉得跟了進去,并且讓下人都回避。
書房內(nèi),兩人相對而坐,丁三刀率先發(fā)難:“王謁,你莫不是真以為皇帝老糊涂了,現(xiàn)在就對西涼動手,皇帝可不會聽你的跟西涼開戰(zhàn),到是咱們辛辛苦苦隱忍這么多年可就全白費?!?
誰知王謁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丁大人,我可沒說要主動對西涼出手......”
丁三刀聽后一愣,看著王謁陰險的笑容說不出話......
北境
牧溫言此從回來后,就昏睡了過去,這可把本就揪心的蕭竹兒等人嚇壞了,找了鎮(zhèn)北城最好的醫(yī)師來看了一下,醫(yī)師看到牧溫言滿身的傷口后嚇了一跳,一摸脈象,又驚訝竟然只是過度勞累導致的昏迷。
蕭竹兒這才放下心來,和許靈曦輪番照顧著牧溫言。
而書房里,許赫卻是憂心忡忡,女婿把圣人之下的破千州給打成廢人,再加上之前在北境的戰(zhàn)績,一時間在大涼聲名大噪,看起來風光無限,但是皇帝本就忌憚西涼牧家,此時估計更是肉中刺,眼中釘。
“爹,你說以后溫言是不是就是圣人之下了?不對......這次聽說是有幫手幫溫言,但是溫言能從破千州手中安然回來,也能說明他武藝已經(jīng)不是一般宗師了。”許靈曦在經(jīng)過了最初擔心情郎,看到情郎受傷憂心忡忡后發(fā)現(xiàn)只是勞累,到現(xiàn)在為牧溫言欣喜。
許赫看著眼前的女兒,心中是又欣喜又擔心。
“曦兒,溫言并非池中之物,但是現(xiàn)在他尚且年輕,你作為牧家未來主母,不止是要照顧好他,更要恪守咱們許家的一言一行,幫助溫言順順利利地成長到頂天立地的那一步?!痹S赫慢慢說道。
許靈曦點點頭,心里卻嘀咕:那么多姐姐,指不定我最后得排到哪兒呢......
許赫像是看清了許靈曦心中所想一般:“溫言太過優(yōu)秀,一般的女子降伏不住他,他又是王侯之家,有個三妻四妾是正常,你怎么看這件事?”
提到這個,許靈曦不止是想起了什么事情,臉色一紅,然后嘟嘟囔囔道:“其實溫言對我很好,身邊的人也沒有三六九等之分,也沒有因為我年紀小就看清我......而且以后我畢竟是牧家明媒正娶的大房......”
許赫笑笑:“我倒不擔心這小子會偏心,他從小就沒什么世子架子,跟他們府上十二衛(wèi)處得跟哥們一樣,我恰恰是擔心你恃寵而驕,你是主母不假,但也要照顧其他女子,切莫由著性子來。”
許靈曦正要開口,門外傳來有些虛弱卻又溫和的聲音:“伯父言重,靈曦在牧家便當作自己家就可以,她們開心便是極好?!彪S后傳來推門聲。
許靈曦先是一驚,又是一喜。
姑娘留步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