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箭難防,但是當(dāng)暗箭暴露了后,想再通過這個取得奇效就很難。
牧溫言和聞建安觀察著周圍,四周寂靜無聲,按說刺客得手后,會飛速逃離現(xiàn)場,兩人卻未發(fā)現(xiàn)有任何動靜。
“要么是個高手,離開不被咱們發(fā)現(xiàn),要么這刺客不敢動,怕被咱們發(fā)現(xiàn)。”牧溫言說道。
“先回,見血封喉太霸道,萬一再抖出幾根可不好招呼。”聞建安緊了緊面紗說道。
“可惜了,忙活一晚上,沒得到太多信息。”
“至少知道丁家現(xiàn)在都不在丁府里,可以多注意皇城里......”
話說到這,牧溫言本想繼續(xù)說注意皇城的動作,因為丁家可能都在皇城里。但是就是這一瞬間,牧溫言腦海中有一段思緒一閃而過,是一種可能性,牧溫言嘗試抓住,但是卻無濟于事。
“怎么了?”聞建安看牧溫言停下腳步,回頭問道。
“我總感覺漏掉了什么一樣。”牧溫言沉思道。
......
皇城
一名黑衣人悄然從最外圍翻墻落地,而且順利熟練地避開了守衛(wèi)和巡邏的禁軍士兵。
隨后把夜行衣脫掉,裹緊一塊石頭,扔到池塘內(nèi),衣服很快隨著石頭沉入塘底。
男子隨后大搖大擺地從外門進入皇城,守衛(wèi)看到他手中的令牌后都恭敬行禮。
直至皇城內(nèi)院,男子才停下腳步,看一了眼最深處的建筑,此時已經(jīng)是后半夜,燈火幾乎熄滅,男子轉(zhuǎn)身向旁邊的側(cè)院走去。
“如何?”院中迎面走來一人問道。
男子開口:“他們在柴房被兩個人撞見了,一個沒留。”聲音蒼老,沒有任何多余的情感。
“那可是國師大人手中最后的私兵。”
“是又如何,你們國師大人早就跑得沒影了,而且,管家也死了,是我親手殺的,他被抓到了。”男子又說道。
說完這句話,對面的男人不再言語,只是重重嘆了口氣。
“知道兩人是誰了嗎?”
剛回來的這個名男子搖搖頭:“沒見到臉,但是我總覺得這兩人似曾相識。”
“國師大人不見蹤影,私兵死傷殆盡,你告訴我,拿什么翻盤?”后來那名男子似乎有些氣急敗壞。
“老夫不是還活得好好的嗎,再說了,宰相尚在,他手里還掌握京城外圍的兵力。”
“丁老爺,我們的手段可不多了,你可要想好了再動手,牧溫言即將抵達京城,封元和牧家是打還是和,到時我們可會陷入被動的。”
一路大搖大擺進入皇城的正是丁三刀,丁家自從接管禁軍后,舉家搬到了皇城外圍的院子內(nèi),而總管家,也是被丁三刀親自殺死的,見血封喉本就是大內(nèi)的暗器。
“牧溫言......”丁三刀此時也覺得牧溫言雖然沒有到京城,但是一定已經(jīng)影響著京城的局勢走向了,但是卻想不到是如何做到的。
“或許,一切的突破點,都在這個牧家小子身上,他不止影響著大局,而且身上一定藏著更多的秘密。”丁三刀陰沉地說道。
姑娘留步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