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咳!!!”
妙毒本來正在啃靈果,劉福也在喝酒,旁人也就罷了,這兩人聽到褚人屠這三個字之后,劉福當即噴了酒,而妙毒則差點被靈果給噎死……
“褚……褚……褚……褚……”劉福嚇得都結巴了,“褚……褚……”
“你褚個屁啊,我替你說,”妙毒咳嗽半晌說道,“少爺,難不成您要傳他《人屠經》!?”
劉玄點點頭。
“…………”妙毒吞了一下口水,竟不知該怎么接話了。
劉玄不理二人在一旁發愣,接著對哈諾說道“你也聽到了,我正是要傳你一部《人屠經》。”
哈諾不知所以,問道“谷主大人,這《人屠經》是什么樣的功法?”
劉玄抬頭看了看天空,思緒在那一刻似乎也飄走了“什么樣的功法……”
劉福還要張口說話,被妙毒一爪子給按住了。
“嗯,是了,”劉玄低頭看了看哈諾道,“這是一部殺人的功法……”
“殺人的功法?”哈諾一頭霧水,心道功法不就是用來殺敵人的么?
劉玄似乎知道哈諾的想法,搖搖頭道“并不是你想的那種殺人,現在跟你說還太早,你只要記住我剛才說的三點即可。”
哈諾點點頭,暗自下定決心,將來自己去弄清楚就是了。
“劉福!”
劉玄回頭伸手,那意思是將血煞龍象的元神拿來。
劉福怔怔地看著劉玄,不愿把手上的元神交出去。
“少爺……難道您……您忘了那件事?”劉福戰戰兢兢地說道。
劉玄一愣,隨即就明白了。
“我怎會忘記,人屠一怒三界滅,”劉玄伸出去的手轉向了酒杯,“當年還是我親手殺的他……”
劉玄一口喝下一杯酒,緩緩坐下來。
“起來吧孩子,”劉玄示意哈諾起身,又看了看周圍的人,“都過來吧,找地方坐下,聽我講個故事。”
眾人心中疑惑,不知道谷主怎么有興趣講故事,但也都老老實實圍了過來。
“再拿些酒杯來,”劉玄吩咐劉福道,“換些溫和點的酒來,這父子倆受不住這太白醉仙的酒力。”
劉福又取了幾個酒杯來,又拿出一壺‘玉珠’來,這酒也是用白玉珠米所釀,只是到兩鍋便停了,因此靈氣含量并不算太高,普通人少喝些可以強身健體,不至于受靈氣沖體的罪過。
哈瓦特本就是愛酒的,見有美酒在眼前,連忙嘗了一口,這一嘗不要緊,險些把自己的舌頭都吞了,這也太香醇了吧,平生飲酒無數,可是從來沒喝過如此好喝的美酒,這更堅定了哈瓦特賴在谷中的決心。一杯飲盡,正要再倒,卻聽劉玄娓娓開口了。
“在我的家鄉,有這么一個村子,村名我已經忘記了,太過久遠,我只記得那時是連年大旱,前后十數年間,沒下過一滴雨水,起初時,靠人們依靠存糧還能勉強過活,可是存糧畢竟只能救急,沒幾年的光景就吃光了。”
“可是人總要活下去,因此樹皮和野草就成了他們的救命稻草。所幸這村子周圍的樹林還算茂密,就這樣又苦熬了數年,結果可想知而,以這村子為中心,方圓千里皆成為了赤地,寸草不生,大地龜裂,再加上烈日燒灼,本就人口不多的村落,一下子便成了地獄一般。”
“易子而食,以血為水,就成了哪里唯一的生存之道。”
“村中有一戶人家,姓褚,全家人都死在那場旱災中,僅有一個婦人活了下來,那時她已經身懷六甲,長時間的饑餓令她萌生了死志,但想起肚內的孩子,這婦人卻又不忍,在百般艱難之后,婦人每日靠吃細土竟勉強將這孩子生了出來。”
“孩子出生之后,婦人更是感覺饑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