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和二把手,竟對這少年如此客氣,難道他真是葬龍谷之主不成?
這時安普趕忙起身行禮。
“不知城主大人和拜倫先生駕到,老朽失禮了,望您恕罪。”
哈維是何等人,一進來就見到這老頭兒挨著劉玄坐著,萬萬不能小瞧了,不定跟劉玄有什么關系呢。
“哎~”哈維笑著將安普扶起來說道,“老先生多禮了,您與玄先生是朋友,便是我的朋友,今日我來也不是以城主的身份,您不必拘禮,請隨意。”
拜倫挨著哈瓦特坐下,小聲問道“老兄,剛才究竟是怎么回事?”
哈瓦特怒指布茲道“這不知死的東西,竟敢辱罵我家少爺……”
隨即哈瓦特將發生的事詳細說了,待說到布茲臭罵劉玄的時候,哈維和拜倫都各自捏了把冷汗,同時也佩服劉玄太有涵養了,要換做他二人,八成當時就得拔劍殺人。
劉玄等哈瓦特說完,開口道“侯爺,這等潑皮在你城內,難道你能容他?”
哈維苦笑一聲說道“玄先生,不瞞您說,這狗東西我早就知曉,只是礙于他父親的權勢,不好撕破臉面罷了。”
“哦?”劉玄道,“這潑皮的父親又是誰?”
拜倫接道“他爸爸是帝國左相約班德。”
“嗯,”劉玄沉吟片刻說道,“我本想這等人留之無用,殺了就算了,不過既然此人有此背景,那就算了,省的為你二人找麻煩。”
“玄先生,”哈維端起酒喝了一口說道,“您太小瞧我了,當初我忌憚他父親,可現在有先生在,只要您一句話,我現在就砍了這小子的腦袋!”
劉玄笑道“有你這句話就足矣。”
后面的布茲雖然不能說話,但眾人說的話卻一句不落全都聽到了,這時已經嚇得尿褲子了,這少年究竟是什么人,偌大的一郡之主,因為他一句話就敢殺國家大臣的兒子。
“哈諾,斬了他的氣運和三魄,讓他渾渾噩噩渡過余生就是。”
劉玄扭頭對哈諾說道。
“是少爺。”
哈諾說完,當即以指化斧朝空中一劃,一道紅光閃過布茲的頭顱。
布茲只覺得腦中似是閃過無數畫面,皆是他這前半生所做壞事,一件件歷歷在目,他怔怔地看完全部,眼中竟流出淚水來,接著所有畫面“咔嚓”一聲碎了,他腦袋一陣劇痛,然后就進入了一種迷離的狀態。
眾人看著布茲,紅光閃過之后,先是面目扭曲,然后雙目落淚,表情似是恐懼似是懺悔,接著口角流涎,目光呆滯,眼看著便成了傻子一般。
“嗯,”劉玄對哈諾點點頭道,“你這一招‘魂渡’用的不錯,只是氣運斬的不夠干凈,將來他晚年還有幾年好日子才會壽終正寢。”
哈諾不好意思說道“少爺,這一招我剛剛學會,還不夠熟練。”
“無妨,待丹藥鋪經營起來以后,有的是機會去練。我觀這人還有四十三年壽數,渾渾噩噩渡過四十載,也算是懲罰了,隨他去罷。”
這二人的對話讓哈維和安普毛骨悚然,這可比被殺掉痛苦多了,原來氣運這東西也能斬斷,看來哈諾這孩子也決不能得罪……
“對了先生,鋪子已經準備好了,您看什么時候去看看?”拜倫岔開話題道。
“一會就去吧,”劉玄轉身對安普說道,“老人家,我有個不情之請。”
“小少爺,您太客氣了,您請說無妨。”安普趕忙說道。
“我要在城中開個丹藥鋪子,現下卻少個掌柜,我看您經驗豐富,實可勝任,您可千萬不要推辭。”
“這……”安普一愣,“不瞞先生說,做個藥鋪掌柜我絕無異議,只是那藥劑師公會……”
劉玄搖頭道“老人家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