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花花草草越來越多,洞中簡直成了個花圃。
劉玄無奈,因為研究真經需靜下心來,可眼前總是晃過些顏色,倒讓他分心不少。這一日終于忍不住,才叫白狐將一洞的花草撤了。當夜晚白狐負氣,兀自在洞外啼哭了一宿,劉玄看不過,還是親自哄了回來,白狐這才破涕為笑。
但從此以后,白狐也不敢再將花草栽進洞內,只是在洞外耕鋤,數百年下來,卻將這一片山谷,化作了花海。
這天劉玄與白狐正在谷中賞花,突然間西北一片祥云飛來,正是神荼、郁壘二兄弟回谷了。
二人降下云頭,來在劉玄面前跪倒施禮,同時雙手捧著一本小冊子說道:“主人,我二人周游此界,凡山河湖海,萬物生靈,皆記錄在此,請主人觀看?!?
劉玄點點頭笑道:“辛苦你們了,起來吧,這一去可漲了見識么?”
神荼笑道:“主人,那盤古老哥當真化出這一方蓬勃世界來,我們算是大開眼界?!?
劉玄道:“可碰到什么危險么?”
郁壘道:“主人,危險倒是談不上,只是有幾個不識相的,皆被我二人制服了。不是我說大話,這世間除了主人您,還有盤古和女媧那兩人之外,我們可說縱橫無敵?!?
劉玄笑道:“那這本書可有名字么?”
神荼道:“主人,我們不敢擅自取名,還請主人賜下?!?
劉玄想了想道:“這書囊括天下山川海河,我看就叫《山海經》罷?!?
說完,劉玄將書合上,交給了白狐道:“這本書由你收起,將來這世間若有了智慧生靈,你可擇人而授?!?
白狐接過《山海經》,迅速翻找起來,找了半晌,突然對劉玄道:“找到了,這里,我的家鄉!”
劉玄順著白狐的手指一看,正是大荒經中所記,名叫涂山。他笑道:“倒是離此地不遠?!?
白狐興奮道:“主人,我至今還沒名字,我看就以涂山為姓,你說好不好?”
劉玄嗯了一聲道:“涂山,嗯,那我賜你一個字的名字,就是個嬌字。如何?”
白狐哈哈大笑道:“好好好,以后我就叫涂山嬌了,哈哈,我有名字了,我有名字了?。?!”
說完,涂山嬌抱住劉玄,在他臉上親了一口。神荼、郁壘二兄弟一看,掩面而笑,卻不敢發出聲音來。
劉玄也不在意,知她乃是天真爛漫,也并無男女之意,因此也有由她一陣撒嬌了。
涂山嬌玩了一陣,將笑容收起道:“主人,我也想出去看看”
劉玄輕輕撫摸她的頭發說道:“我本也沒想將你留在此處,這世間廣闊,你也該去游歷一番,對你的修為也有好處。”
涂山嬌點點頭,雙目帶淚:“可是可是我舍不得你”
劉玄柔聲道:“去罷,我這洞府也有你的一份,將來若是走的累了,便回來瞧瞧,住上一陣,就算是回娘家好了。”
涂山嬌一陣傷感,但猶豫再三,還是走了。
劉玄望著她的背影,心中也頗感失落,這數百年間,也虧得有她相伴,這修行的苦日子才不算難過,而且這丫頭與自己女兒無異,感情極深。
沒了涂山嬌的陪伴,劉玄已然獨自度日,他的修為恢復的相當快了,已經有六成有余,若再有個數千載,也就復原如初了,那時再求精進也不算遲了。
劉玄看了看洞中的埃蘭界寶,依舊無法操用,看來還要在這一界耽擱良久了。
真經第二篇極是難解,雖然劉玄從中悟到過去身、現在身和未來身,但其中還有更加奧妙的玄機未能參透。
劉玄暗想,反正如今只剩自己一個,倒不如閉關參悟來的專至些,因此他又吩咐神荼和郁壘,關閉洞門,嚴守護法。
這一日,劉玄正在參悟時,突然聞聽一陣淅淅索索之聲,他尋聲音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