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么了?我若真想行商做賈,自會去想辦法,你這樣可是有違莫家規矩吧?”
“他我這你”莫山易沒詞兒了,這孩子怎么如此干艮倔臧?愣是給自己一個下不來臺,“嘿你這孩子”
莫懷蝶哈哈大笑道:“大哥,你也有今天,這叫熱臉貼人家冷屁股,環兒有骨氣,不要你的幫,你應該高興才是啊。”
莫山易一想也是,莫家治生堂的子弟,哪一個不是白手起家?哪一個不是憑借自己的實力打拼出一片天下?
“嗯,哈哈哈哈!好,好個莫辜環,”莫山易轉怒為喜,“行,就沖孩子你這話,太姥爺我這關你就算過去了。行了,我走了,懷蝶,待會兒宴席你去不去?”
莫懷蝶道:“自然要去。”
莫山易道:“那好,我叫子信多預備些酒,他那間酒廠釀的酒其實還不錯,可我就是想不明白,這孩子怎么就能經營成這樣哎”
說罷,莫山易擺擺手,示意眾人也不要送,轉身就走了。
莫懷蝶道:“環兒,一會兒你也嘗嘗你兄弟酒廠釀出來的酒,當真不錯。”
劉玄聞聽點點頭道:“自然要嘗嘗,不過說起酒么,虎叔,我在你車后備箱里放了一個木匣,你幫我取來。”
唐鐵虎聞聽立刻起身道:“好嘞,你等著。”
說完,唐鐵虎轉身出去,不大工夫,手里托著一只三尺來長,半尺來寬的木匣,看樣子分量不輕,他托著木匣,腳下都有些打晃。
劉玄道:“虎叔,你可要小心些,這木匣不甚值錢,但里面的東西,可價值連城,莫要打碎了。”
唐鐵虎將木匣慢慢放在院中石桌上說道:“我說辜環,你什么時候在我車里放了這么重的一個木頭盒子的?可真夠沉的,你叔兒我差點拉了胯。”
莫懷蝶走進一看,又用手輕輕敲了敲木匣,然后嘖嘖稱奇道:“這塊木頭可是不錯啊,堅硬似鐵,而且似乎自生寒氣。”
唐鐵虎道:“沒錯沒錯,剛我抱著,就感覺一股子一股的涼氣直鉆我胳膊,我說辜環,這到底是什么玩意兒?”
劉玄笑道:“這匣體乃是萬年山桃木,而這匣蓋,則是萬年柳木,因為這兩株植物,生在極寒之地,因此久而久之吸飽了寒氣,才會通體生寒。”
這時莫玲也走出了屋子:“環兒,這里面放的到底是什么?”
劉玄道:“不可說,待會酒席宴前自會知曉。”
唐鐵虎笑道:“喲,辜環,你還打起啞謎來了。”
劉玄道:“對了虎叔,你還得幫我辦件事。”
“什么事你說,只要我能辦就行。”
劉玄道:“此事不難,你要幫我注冊一個商標。”
說罷,劉玄拿起茶幾上的筆紙,寫下幾個字,折好交給了唐鐵虎。
“此事隱秘,不可聲張。”劉玄又囑咐一句。
唐鐵虎接過紙條往兜里一揣:“行,這事簡單,你放心,明天我就去辦。”
莫懷蝶道:“環兒,你要開公司么?”
劉玄搖搖頭道:“不開,昔年我媽旗下有多少產業,如今我就要一一討要回來,若有人膽敢阻攔,殺了就是。”
莫玲和莫懷蝶聞聽,就覺得渾身一緊,這孩子語氣雖然平靜無比,但其中卻殺機彌漫,有一種說不出的寒意襲上心頭。
莫玲道:“環兒畢竟都是莫家人你”
劉玄道:“天下王朝更替,豈有平和一說?莫不是血流成河,尸積如山。媽,這一個大審難道你還沒看出來么?世字輩四人,有兩人要致你我于死地,我那親姥爺雖然看似置身事外,但他無意中露出的目光中,卻透著一股兇狠,我看久后必是一害。還有你那一輩,老大莫庭煜和老二莫庭杰雖然沒有實質上的動作,但這二人乃是觀望而已,一旦你我露出敗相,他們必然會落井下石,不死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