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飾品不斷上新,宣傳活動做得到位,一時間,薈萃樓的名頭竟蓋過了臻品閣。
七月二十八,薈萃樓已開業(yè)一個月,激動人心的日子到了--發(fā)月錢了!
這一個月的銷售額,二萬多兩,雖說跟臻品閣沒得比,但也是不錯的成績了,畢竟先前賣的都是小貨,一件多說也就二三百兩,而月末琺瑯彩手鐲只做出兩只,鉆石飾品限售十枚,售出的并不多。去掉稅收和給張一順的提成,陳若彤收入一萬七千六百兩,她表示雖然錢不多,但很知足。
陳三河和小伙計們拿著月錢笑得見牙不見眼,干勁十足,再苦再累也值得。
喬梓恩此時已經(jīng)結(jié)束暑假生活去上學了,陳老頭領(lǐng)著他的人馬去莊子上了,而陳若彤覺得她的危險已解除,不用喬梓恩做保鏢了,所以身邊只跟了一個耗子。
下午,陳三河去金工坊學習,陳若彤幫忙看店。顧客依然很多,但平陽府城的顧客少,畢竟大多數(shù)該買的都已經(jīng)買了,不能總來買吧,多數(shù)是外地客商和散客慕名而來。畢竟親自來買會便宜許多,這里就像一個批發(fā)市場。陳若彤坐在收銀臺前,只管記賬收錢,其他賣貨講解產(chǎn)品,那四個孩子就能很好的完成了。從今日起,買一贈二的活動結(jié)束,所以沒有那么忙碌了。
一位身著淡紫色紗裙的貴婦人搖著團扇,款款走入樓內(nèi)。陳若彤第一眼就覺得此人不善,:那吊梢眼,那紅色的薄唇給人一種嫵媚,刁蠻,狠辣之感。她后面跟著一個和她有五分相似的漂亮女孩子,后面還有兩個丫鬟。
秋月面帶笑容的迎上來:“夫人,小姐里邊請!”
那婦人一挑眉,翻了下白眼看一下收銀臺,淡淡道:“把你們掌柜叫出來,我是來和他談生意的。”
哇!這高傲自大,目空一切的樣子,真是不討喜。
陳若彤站起身也沒行禮,說道:“掌柜今日有事不在店里,夫人有何事與我說即可。”
“你?一個小伙計,你能做得了主嗎?”她語氣輕蔑。
“我是掌柜的弟弟,做得了主,夫人但說無妨。”陳若彤笑道。
“喲,是嗎?”那婦人瞇起眼,上下打量陳若彤,“這位小公子,我想和薈萃樓談筆生意。”說著自己坐到柜臺邊的椅子上,跟在她身后的那個女孩也隨她坐下。
陳若彤問:“請問夫人想談什么生意?”
“我想在你們這兒,拿些鉆石戒指和項鏈,還有銀手鐲,銀手鏈。”
“那您打算在哪里出售?”
“當然是京城嘍,我在京城有個小銀樓。”
陳若彤腹誹:看你那架勢,好像是進我們薈萃樓的貨,是我們薈萃樓的榮幸似的。就這態(tài)度,還談生意呢?看來你的生意也不咋地。
“請問夫人怎么稱呼?”
“我是京城忠勇侯府夫人,你叫我喬夫人即可。”她扇著團扇道。
陳若彤馬上想到了喬梓恩的繼母田氏,就是忠勇侯府的夫人吶,是不是有點冤家路窄呢?當然,田氏和喬梓恩是冤家,和她不是,不過喬梓恩若是看見田氏,會作何表現(xiàn)呢?陳若彤倒有點幸災(zāi)樂禍了。
陳若彤笑道:“喬夫人幸會幸會,不過京城已經(jīng)有人代理鉆石和新品首飾的代理商了,所以您要這些貨,找代理商即可。”
“什么意思?什么代理商?”田氏挑著眉問。
于是陳若彤就給她講解了代理商的代理權(quán),和各地代理商的經(jīng)營范圍,經(jīng)營權(quán)。
她這一聽不樂意了:“也就是說,一座城只能有一個代理商,那我就不能大量進你們樓里的首飾了?我得去代理商那兒進貨?”
“喬夫人,是這樣的。”
“那我不是白來了嗎?沒聽說有這么賣貨的!”田氏生氣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