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主,明知道。無論是您還是我。工作時間不能喝酒。”
這道人影看似無奈的回答,換來的只是面前男人無所謂的揮揮手。
“這有什么所謂?現(xiàn)在去傳我命令,把這條規(guī)矩改了!”
“……說吧,tmd有什么事,你這故意在我面前喝酒的崽種。”
“所以才說裝什么呢,過來和我灌兩口,不是快活的多!”
“……”
兩人原本之間的氛圍被瞬間打破,那熟絡的樣子很顯然的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了,那人終歸沒有接過酒壺,瓦恩就往自己嘴里灌了兩口酒,抹了抹嘴邊的酒水。
他略顯遺憾地把酒壺塞了回去,那里頭已經(jīng)空空如也。
然后臉色迅速又恢復了,開口:
“把編號九字開頭的全部檔案給我查一遍,然后給我匯報,我要看看是誰有幾個m敢在這個時候在老子地盤搞鬼。”
“是。”
“還有,把情報給可能有用的那幾個家伙都發(fā)一遍,關鍵的哨子再給我盯緊點。”
“趁現(xiàn)在敢給我動爪子的,無論知不知情都給我剁了,剛剛聽到的事兒,中間難辦的叫人給我辦了。”
“還有,給我準備二十人隊伍,隨時待命。”
“是。”
“最后,給我準備一瓶五升裝潦河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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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瓶。”
“是!”
身形化作影子,如潮水般的涌入了邊角的縫隙之中,完全不知道如此之大的體積是怎么塞進去的。
影子走后,瓦恩在原地靜默地站了一會兒,轉身打開窗戶。
涌進來的是凌厲的寒風,夾雜著點點的雪,盡數(shù)的拍打在他臉上——這種熟悉的感覺,能讓他找回曾經(jīng)的感覺。
這場雪,從不久前,到現(xiàn)在,一直沒停過。
他的眼瞳微瞇,棕色的瞳仁中倒映出了漫天的白和遍地的黑,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嗯,就像是慢慢睡醒了一樣。
有魔力存在的異世界,發(fā)生點奇奇怪怪的事,反而是再正常不過的。
甚至奇怪的事情在相差不多的地點,而且在某個極短的時間內發(fā)生,也不能算得上太奇怪。
這就是異世界特色,不爽不要玩。
但瓦恩的直覺,卻告訴他,背后一定有人在用某種手段搞鬼,是的,哪怕沒有任何的依據(jù),確切線索也是一點沒有。
甚至這個直覺也只是很突然的冒出來的而已,但他這么覺得了,所以他的就信了。
這是自信,是狂妄,也可以是自大,他相信作為狼主的他,嗅覺不會有錯,比所有人都要敏銳。
“……我聞到你了。”
他喃喃自語,回想起了某些現(xiàn)在早就沒什么人知道了的事情,口中吐出了比暴風雪還要冰冷的氣息,用手扶著邊窗,俯著望去。
那是高大如新月般的懸崖尖端上,修建起來的高大堡壘,密密麻麻的尖刺塔頂直貫天空。
高大的內城城墻和城頭堡蜿蜒盤旋直上,一路盤旋至尖端,在外城是一望無際的居民區(qū),長短不一的煙囪往外吐著煙,頂端是刷了清一色的白,又星星點點的散著黑。
遠方矗立起來的高大至少數(shù)十米的城墻上,巨大的床弩已經(jīng)絞上了鋼索,寒風凜冽仍然如雕塑般樹立不動身披鐵甲的士兵,以及來來回回穿梭的巡邏人員。
幾處高大的城門口來來回回吞吐著絡繹不絕的人員,巡邏的士兵,經(jīng)商的商人,進城的農戶乃至是來往的冒險者,都盡入眼底。
他的眼神像是要洞徹到更遙遠的雪原之中,更遠處,有不斷朝在這里聚集的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