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而言,真的只是概率,小的可憐,魔物閑著沒事干為什么要硬沖城池?
將空氣中的魔力走向和元素等方面的信息寫下,說實話的菲爾茨感覺這比寫論文什么的要難多了。
因為你得確保一群對魔法一知半解的麻瓜能至少看懂一部分,并且覺得寫的有道理,還要感覺到付出的錢物有所值。
不然就會體會到什么叫做甲方乙方之間的怨種關系。
她最怕遇到的不是那種一竅不通的外行,那樣其實更好忽悠。
反而是那種懂了,但又沒懂,如懂,的不上不下卡中間的云玩家。
那種人主打一個不要你覺得,我要我覺得,自以為懂一點就大放厥詞,就算辯駁到你自己都紅溫了,也不會改。
“唉……還有兩塊地,繼續吧。”
無奈的合上厚厚的記錄筆記,菲爾茨覺得現在自己的眼神估計很接近菜市場里賣的咸魚。
你說我明明也算是個美少女,怎么就變成……
“嗯。”
她驚訝的聲音從唇瓣間蹦出,從元素還有魔力的感知中,她好像感覺到有兩個生命的存在,這點還不算稀奇的,畢竟雖說是鳥不拉屎的雪原,但總得也有點活物。
那為什么這兩個目標,后面還跟著一大群闖入的感覺不到什么氣息的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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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血腥味?
菲爾茨并沒有感覺到那是什么高魔力的目標,不過血腥味這點倒是打了一個心眼。
“難道是有人遭了狼匪嗎?”
因為最近領主的命令,大批的領民和商隊都在往較大的城中匯聚,如此之大的物流,自然也就催生出了更多的蟲子。
她法杖輕輕的在地上一點,口中誦念出晦澀難懂,卻又帶有莫名規律的語句,幾層法陣擴散開來,鋪在腳下,生成的巖石平臺托舉著她快速的前往那兩個目標的地區。
“真的是!”
如同旱地行舟一般的速度,但映入眼簾的事物,還是令菲爾茨稍微吃了一驚。
乘坐在一匹駝獸上面,裹著厚厚的袍子的兩個個子不大的身影,能夠看到其中有一位撒出的冰藍色發絲。
是兩個女孩。
這點菲爾茨可以做出判斷,但是在偵測范圍之中還有視線之內,出現了一群同樣穿著厚厚的袍子的一群身影,拼命的追趕。
無論目的是什么,就從手上握著的反射著光的冰冷的金屬兇器來看,恐怕這事情就很明顯了。
“……狼匪。”
菲爾茨出手了,揮舞法杖,法陣浮現,咒語還有清脆的鈴聲淹沒在滿天風雪中,連眼神都變得兇厲起來:“地動,土墻!”
“轟轟……”
地面顫抖起來,轟隆隆的,以菲爾茨腳下為起始點,猛地升起一道幾米高的土墻,迅速隔斷了兩撥人的空間!
確認已經分割戰場,保證前面人的安全后,下一個瞬間又是眼神一凜,輕輕揮舞法杖——
“化雨,結霜。”
先前法陣的部分架構很輕易的被她套用,并且轉化成了另一種堪稱截然不同的魔法。
滿天的風雪就化作了最好的助力,每一片雪花都鋒利的像是刮人的刀子,驟然密集起來的刀子的雨就朝著后方的劫匪刮去!
雪花的刀鋒刺破了毛皮,割裂肉體,浸染著的冰元素就迅速的結冰,將肉體凍結。
以一個相當之快的速度,沒有遇到什么像樣的抵抗力,劫匪都倒下了,菲爾茨把握得很好,沒有下殺手。
不是不舍得下殺手,她覺得這幫人更適合在冰窟里一天勞動十八個小時以上一直到死,這個下場會比較好,人渣也是渣,也可以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