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就更慌了,把墻修好了的話,自己根本進不去,那還玩什么?
話是這樣說,但是又不敢露頭,因為那個不可思議的玩意兒的規模竟然還在與日俱增,生怕露頭就被秒,所以先前自己才如此催促那個螻蟻。
現在時候總算是到了——
一根根繚繞著無盡的黑暗,深邃至致幾乎不可見的肢體從卵中蔓延而出,纏繞著絲絲縷縷的鮮紅,黃紫斑紋浮現。
龐大的翅翼終于壓抑不住的伸出,一輪彎曲的血紅殘月高掛,不過那并不是真實的月。只是用來窺物的眼睛而已。
那尖銳的前端像是切豆腐一樣,輕而易舉的撓開了那原本就布置好的儀式坐標,并沒有直接撓開。
而是順著那既由于是撬開的一個世界規則的小小漏洞,潤物細無聲的潤了進去,就像是本該如此那一般。
太陽啊……我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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