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梨見男人眸色漸深,冷峻的俊顏繃緊,棱角分明的下頜線收的鋒利,她烏黑的眸柔柔的望著他,“景川,你怎么了?”
男人大手掐著女人柔軟的腰肢,另外一只大手扣住女人的后腦勺,深深的吻了下來。
他的吻來勢洶洶,恨不得將她拆吞入腹。
沈梨覺得自己就像是被送到大灰狼口中的柔弱的小白兔,無處可逃。
她被吻的氣喘吁吁,眼尾處泛著瀲滟的水光,有點(diǎn)緋紅,勾人極了。
“媳婦兒,”陸景川深吻著她,見小女人被吻的眼尾處濕漉漉的沁著片薄薄的紅霧,被吻的烏黑的杏眸水漣漣的,迷茫的望著他的樣子,他一顆心柔軟的一塌糊涂,嗓音沙啞,貼著沈梨的耳邊,低低喃喃著,“你怎么這么好……”
“有時候,我真怕,”男人啞聲說,聲音像是含了一團(tuán)火,他粗糙的大手探入小女人上衣的腰身處,觸碰到了她軟膩的冰肌玉骨般的肌膚。
“唔……怕什么?”沈梨烏黑的眼眸柔柔的望著他,那里面像是有一潭柔柔春水。
這樣溫柔的目光,陸景川覺得自己要被她的溫柔給溺斃過去。
男人大手握住小女人的腰肢,將她抱在自己的身上。
沈梨纖白柔軟的手臂順勢纏住了男人的脖頸,纖細(xì)修長的雙腿纏在了男人的腰身處,意識到男人接下來要做什么,她小臉泛紅。
他怎么就一天到晚老想著對自己做這種事呢?
這男人還真是精力充沛啊,平時要在訓(xùn)練場上訓(xùn)練那么累,晚上還有心思做這個,還那么不知疲憊……
沈梨想到接下來的事,小臉越發(fā)發(fā)熱發(fā)燙。
陸景川帶著她朝著房間內(nèi)走去,等倆人一進(jìn)入房間后,男人就迅速關(guān)上了房門,將女人壓在了身下。
“景川,”沈梨烏黑的發(fā)絲凌亂的散在了身后,襯得巴掌大的小臉越發(fā)的白膩透亮,唇紅齒白,分外勾人,“你還沒說你在怕什么。”
“我媳婦兒太優(yōu)秀了,怕你被別人勾跑。”陸景川嗓音低沉,輕輕的吻著她,這次的吻卻不摻雜半分的欲,更多的是溫柔,疼愛,寵溺,就像是一個虔誠的信徒在親吻他的女神, 他的信仰。
“怎么會,我們可是軍婚啊,我們的婚姻是受到國家保護(hù)的。”沈梨伸出軟軟的手臂,圈著陸景川的脖頸,她閉著眼,輕輕的仰著頭。
“我知道,但如果不是軍婚呢?”男人繾綣溫柔的親吻著她。
“就算不是軍婚,我也要做你的女人,跟你在一起。”沈梨卷翹的睫毛輕顫,嗓音也有點(diǎn)發(fā)顫發(fā)軟,那甜膩膩的嗓音勾的陸景川心癢難耐。
“景川,我喜歡你。”沈梨主動勾著男人的脖頸,一雙璀璨的明眸深深的注視著他,嗓音又軟又輕,溫柔的不像話。
“你剛才說啥?再說一遍。”男人嗓音越發(fā)低啞了,他掐住沈梨纖細(xì)的腰肢,深深的吻了下她纖白的脖頸,說。
“我說,我喜歡你。”小女人笑眼彎彎的望著他,軟甜的嗓音軟的不像話,“我誰都不要,只要你。”
一開始嫁給他,只是想著改變前世的命運(yùn),換個活法,可在相處的過程中,他的溫柔打動了她,她漸漸的喜歡上了這個有責(zé)任有擔(dān)當(dāng),冷面心熱的糙漢子。
既然答應(yīng)了嫁給他,她就沒想過再嫁給別人。
“梨梨……”男人火熱的吻來勢洶洶,深深的吻了下來。
沈梨能感覺到陸景川此時內(nèi)心是有多洶涌,多澎湃,多熱情。
也能感受到小陸景川有多熾熱。
她軟軟的勾著他的脖頸,閉上眼,準(zhǔn)備迎接他接下來的熱情。
可男人卻并沒有。
他粗喘著停了下來。
沈梨迷茫的睜開了眼,烏黑水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