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
首領言簡意賅,秦沫一下子就成了懷疑對象。
樹上的秦沫暗罵一句,狗王八蛋你不說話別人別人會把你當啞巴嗎?
往她身上扯,她冤不冤,除了那點破銀子,她可是什么都沒見著。
“那我們......”
首領從懷中扔出一個破布包,那塊腰牌以及銀塊就從里面嘰里咕嚕滾了出來。
“等!”
現場所有人的視線都定在首領臉上,隔著黑暗的星火,也不難發現他們臉上閃著興奮的光。
秦沫罵了句臟話,多年養尊處優的生活真是把她的細心度都消磨了,離開山洞時,竟然忘了把從那幾個癟三身上翻出的東西帶上。
那男人可真是細心,當時她把東西隨手放在了墻根下,不仔細找很難看到,竟被他發現了!
首領如鷹般的眼神掃視著四周,從近到遠,從地面到樹上,到了秦沫棲身的那棵樹時,停了下來。
秦沫按了按腰間的匕首,收斂氣息做著最壞的打算,對方人手眾多,也一時無法判斷出他們的功夫到底如何,她不想與他們發生正面沖突,但要是他們非要找她麻煩,就是硬著頭皮她也得活動活動筋骨。
樹枝繁密,又是夜間,首領在秦沫那棵樹上停頓了片刻就收回來目光。
他對身邊的人耳語了幾句,那人聽完點點頭飛快地向遠處跑去。
接下去誰也沒有說話,漫長的沉默讓秦沫幾乎窒息,她已經在那棵樹上待了半個時辰,屁股被一根樹枝咯著,都快麻了卻一動不能動。
也不知道他們口中的地圖是什么,反正這么大張旗鼓的找,肯定是非常重要的東西。
又是一陣漫長的沉默,秦沫想著要是這些人老是不走,她總在這樹上躲著也不是個事兒,正想著怎么脫身,先前去處理尸體的那那波人就回來了,秦沫瞪大眼睛看著他們把一具尸體放在了山洞口,還在尸體上撒了些粉末,隔著挺遠的距離,秦沫都聞到了濃重的血腥味兒。
靠,他這是......
“撤!”
不僅要把尸體喂狼,還要把狼引到這里來吃,這男人也實在太險惡了!
狼是群群動物,夜間往往集體行動,那男人是想讓狼群撕了她!
那些人走后,秦沫犯了難,繼續躲在樹上還是下山?
下山就可能遇到那些人,繼續躲著又有可能被狼群包圍。
狼的動作多敏捷。
她倒是想一把火把那尸體燒了,只是時間應該不夠。
那濃重的血腥味嗆得她直惡心,狼的鼻子比狗靈,如果這山上有狼不肖一會就被引來了。
略一思索,秦沫跳下了樹直奔著山下而去。
出山的路口只有一個,她不敢在山中繞行,也不敢走的太快,結果還是與那群人打了個照面。
男人嘴里叼著根草,上下打量著秦沫,嗤笑問,“人是你殺的?”
不同之前,用的是大順話,說的很流利。
秦沫一臉驚懼,“什.....什么,什么殺人?”
那人玩味地看著她,換了個問法,“那你說說,這大晚上的!,你去山里干什么了?”
秦沫哆嗦著嘴唇顫顫巍巍地答,“我,我去給我相公采藥了!”
男人顯然不信,盯著她的眼睛問,“采藥?”
“是,是啊,我相公病了,我家很窮沒錢買藥,就到山上采一點。”
這是秦沫早就想好的說辭,為了有說服性,她出山的時候就著月光還真好薅了幾棵草藥。
她把草藥從身后拿出來在男人的眼前晃了晃。
男人冷笑,一把拆穿了她,“這種藥材山腳下都是,為何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