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州的臉色看不出喜怒,她也不敢太磨蹭,無奈地出了房間。
秦沫還沒睡夠一沾熱水又有點昏昏欲睡,聽見關門聲,秦沫才喊,“小桃去哪兒,衣服不都在柜子里?”
剛喊完,身子被一雙大手托起,睜開眼睛,迷糊中之中,就看到一雙大手正放在她的腰間。
她厭惡地重新瞇上眼,蘇瑾州拿條毯子把她光溜溜的身子一包就抱到了床上,他溫柔地給她的身子擦拭干凈塞進被窩,讓她的頭靠在他胸前慢慢地擦著頭發,邊擦邊問,“睡好了嗎?”
余光瞥見小幾上的飯菜,沒少多少,看來是不想吃。
秦沫沒有言語,耷拉著眼皮裝睡。
這個陰魂不散的人當真是一點不忙嗎?一天老往她這兒跑干什么!
毛巾擦濕了,蘇瑾州又換了一塊干凈的毛巾繼續擦,直到擦的差不多干了才住手。
他把她放平躺在床上,自己也脫去了外袍和她躺在了一起,胳膊一伸,一卷,她就躺進了他的懷里,她的頭靠在他的胸前,他聞著她頭上的馨香也閉上了眼,“我也陪你睡一會兒,要不是得上朝,根本舍不得起。”
他說的是早上。
他在她身上下來多想抱著她睡個昏天暗地,養足了力氣然后再狠狠地要她一次,彌補這些年的虧空,只是,即便坐到了那個位置上,還是會有身不由己的時候。
秦沫任他抱著,本來洗完澡挺想再睡個回籠覺的,可是在蘇瑾州猶如火堆的懷里她又如何睡得著,眼前不知不覺又出現昨夜的片段,他就跟個瘋子似的,一個晚上都沒咋讓她閑著。
整個過程自己什么感覺?不可否認,她對他的身體是不討厭的,甚至他那具強壯有力的身軀還會讓她的身子感到愉悅,她把它歸結于人類原始的需求,那是身體的本能想,跟她怎樣想的無關。
她老老實實地窩在他的懷里,一動不敢動,她怕萬一他又發起了瘋……
心里還是不由自主地有些難過,如果原來他對她如此地癡狂,哪怕只是貪戀她的身體,或許她也不會心死。
一些以往刻意被她壓制的很多事陸續冒了出來,大婚之夜,他對她說,“秦沫,是你非要嫁給本王的,既然選了,就自己承擔后果,本王對你好不了一點。”
那時,她以為他在開玩笑,以前他不是沒跟她開過玩笑。
沒想到,那次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