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是故意生氣的,雖然她一直想表現的溫婉大度,因為她是有野心的,后宮可以有很多女人,光妃就能有好幾個,但那個位置卻只有一個。
而只有在那個位置上坐著,才代表是他的妻。
而坐在個位置上的人,是要有一顆大度包容的心的。
她是從瑾王府走進這皇宮的,雖說當年蘇瑾州給他的是側妃之名,但是卻是從瑾王府正門把她抬進去的,正門是正妻才有資格走的門。
后宮的這些女人們,雖說她的出身低,但卻是最有資格做他的皇后的。
一直以來,她都以一個皇后的標準要求自己,不要和其他女人那樣沒見識,沒有格局。
但是,她也告訴自己,適當時候要適當地爭爭寵,撒撒嬌。
男人嗎,誰不喜歡被捧著,被需要著?
蘇瑾州上前拍拍宋婉婉柔白的小手,抿唇一笑,“怎么,婉兒想朕了?”
宋婉婉嬌羞一笑瞬時靠在蘇瑾州懷里,“我還以為皇上都忘了我們這些人了呢!”
話語里已經帶了醋意,為啥忘了?還不是被姓秦的勾走了魂兒。
但她又不能明說,和一個沒名沒份的女人明著爭風吃醋,會降低她的檔次,也會引得男人的反感,反而這句話又含蓄又能表達自己的不滿。
蘇瑾州微不可見地皺皺眉,不動聲色地推開她,“婉兒這張小嘴兒呀越來越會開玩笑了,朕就是忘了所有人,也不會忘了婉兒呀!”
蘇瑾州走到桌前坐下,在宋婉婉的宮里待了一盞茶的功夫后急匆匆地走了,大太監王全稟報,楓溪宮的娘娘突然生了重病,他得去看看。
楓溪宮住著的女人是整個后宮女人中家世最好的,父親程煜高居兵部尚書,自是怠慢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