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瑾州遞給秦沫一把長劍,用眼神鼓勵她:去吧,你想去!
秦沫可不是想去嗎,她早想把那群土匪活剮了,至于其他的,先放一放再說也不晚。
打斗中的土匪看到不知道從哪兒突然冒出來一個女人,獰笑著道,“爺們勸你邊上等著去,等爺們料理完他們再讓你舒服舒服,刀劍無眼劃破你的小臉蛋就不好了,爺們更不喜歡在一個死尸上面做運動,哈哈哈!”
污言穢語已經說到極致,秦沫冷哼一聲,一句沒跟他廢話,手起刀落,那人話剛落,頭已經掉在地上咕嚕咕嚕滾起來。
土匪的同伙見狀,全部罵咧咧地沖著秦沫圍了過來,“哪來的小娘們,找死!”
老白也勸道,“姑娘,白某謝謝你,不過這幫畜牲都是心狠手辣的,不然你殺幾個解解氣就溜了吧!”
啊呦,這老白還真有意思,秦沫不由得多看了他兩眼,老白其實不老,大概三十歲左右,長的白白凈凈的,身材雖然有那么點發福,但是除了看著富態以外,還真看不出來什么油膩來。
秦沫沖他點點頭,一個飛腿踹在偷襲她胸部的土匪肚子上,那人頓時吐出一口鮮血,雙眼變得通紅瘋了似的向她砍了過去,“媽的,我靠你娘!”
打架就打架,最討厭口吐臟字的爛人。
二話不說一劍精準無比地沖著那人的嘴巴刺過去,那劍是蘇瑾州的,是把鋒利無比的好劍,她都沒怎么使力,劍尖就輕松的刺破了他的喉嚨,從他的后脖頸穿出,那人都沒來得及啊一聲就被嫌棄地甩了出去,仰面倒地時瞪著兩只牛一樣的大眼睛,到死都不明白,而這么標志的一個小妞怎么手段如此狠辣。
打家劫舍,橫行霸道禍害鄉里多年,這幫土匪大概是順豐順水慣了,從來也沒遇到過這樣強勁的對手,對方不費勁就接連弄死了兩個兄弟,他們臉上的囂張之氣瞬間散去,個個攥緊手中的兵刃,誰也不敢輕易出頭了。
老白嘆了一口氣,帶著他的人撤到了外圍,不動聲色的把這幫土匪包圍了起來,無奈地沖秦沫拱手,“白某就先把這場地交給姑娘了,姑娘放心,我們在外邊截著他們一個也跑不了!”
秦沫又看了眼老白,這家伙是說讓她一人單挑這么多人?
也不是不行,要是這些人都跟剛才那倆菜雞似的,切菜的功夫就把他們收拾完了。
土匪頭子不是個笨蛋貨,見狀不再淡然,那姑娘的劍法太快了,眨眼功夫,自己的人就倒下兩個,出了那么多次任務,從來沒有載的這樣狠過,他心下略一盤算,當即對他的手下喊了一聲,“撤退!”
這幫土匪本來都是窮兇極惡之人,但是再狠毒的人也是怕死的,本來對兄弟之死很是氣憤的,但能保命,誰不選擇活著呀?
有些人本來就打算跑的,聽到寨主的命令,撒丫子就要逃跑,但是老白早已預料到他們會跑讓自己的人截著呢,要想逃出去,豈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那一架打的很是舒爽,秦沫筋骨大開,殺瘋了。
好久不曾這么痛快了,仿佛又回到了之前馳騁疆場的日子。
最后,五十多個土匪,除了頑強抵抗被殺掉的以外,其余三十幾個全部被五花大綁的送到當地衙門。
事兒是老白去辦的,商隊也派出兩人跟著去作證,蘇瑾州幾人從頭到尾沒露頭。
秦沫返回和他匯合,不解地問,“你為何放任那個土匪頭子跑了?就不怕他再次拉幫結派,重新立山頭繼續為非作歹?”
土匪人數不少,老白的人和秦沫加起來一共十五六個,要是都不要命的拼在一起,竟然把他們都收拾了,問題是他們已經有了跑了的心,這就難辦了,只跑了一個土匪頭子,已經是相當不錯的結果了。
如果蘇瑾州不想讓他跑,說什么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