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瑾州眸色暗了暗,卻不再接著往下說,轉移話題,“多吃點,吃飽了好有力氣。”
秦沫反正也不想聽有關謝皇后和蘇瑾州之間的恩怨,蘇瑾州起了話頭又不說了就不說了唄,但是他說什么吃飽了好有力氣這話,怎么聽都怎么覺得暗含著別的意思。
“你想干什么?”
秦沫提高警覺,“今日你休想要對我不軌,要不然我讓你斷子絕孫!”
這話說的足夠砍她一百次頭了,蘇瑾州卻依然眼角含笑地看著她,看了她好長時間,看的她頭皮直發麻,他的視線從她的臉上轉移到胸部,又慢慢的往下移,定到她的肚子上,慢悠悠地說道,“說不定,我的兒子已經在你肚子里生根發芽了!”
秦沫哪還有什么胃口吃飯,她撂下筷子也看向自己的腹部,松松垮垮的衣物下,腹部平坦的比地面都平,根本不可能有什么孩子在里面。
可是……
蘇瑾州已經禍害她好幾次了,而她并沒有采取什么避孕措施,看書上說,做完那種事要喝什么避子湯的。
她不是被蘇瑾州圈著,就是跟他形影不離的,她哪有機會搞什么避子湯。
秦母去世的早,秦沫從小在男人堆里長大,她爹又是個大老粗,根本不知道請人教導她男女之事,府里的婆子哪會和她說閨房之事,秦沫那有限的生理知識,和“御夫”之術都是在書中學的,對“懷孕之事”也確實大意了。
她知道跟男人那啥會有寶寶,但不知道這種概率究竟高不高,一次能有,還是三次五次才會有?
應該是次數越多越容易中招吧,秦沫墨墨地掐著手指算了算,又不由自主地在小腹上摸了幾把,暗暗祈禱蘇瑾州的種千萬別種上了,不然后面只會越來越麻煩。
蘇瑾州也湊過來要摸,“哪有咒自己孩子的,沫沫還是這么調皮!”
秦沫吧唧一下撥開他的手,斜了他一眼,冷笑道,“你想多了,早就看過大夫,說我是寒冷體質,終身不會受孕。”
看著那張慢慢陰沉下來的俊臉,秦沫又補充道,“不然你以為被你拱了之后,為何連藥都懶得找你要,不過是十分清楚我——跟——本——不——能——生!”
蘇瑾州看著女人得意的臉,恨不得想掐死她,她以為她不能懷孕是多么了不起的事?
不能有自己的骨肉,就意味著她往后在這個世上的親人越來越少,秦小寶那小子現在就那么欠揍,長大以后又會變成啥樣?就是對她這個姑姑不錯,又怎么比得上親閨女親兒子!
蘇瑾州寒著臉沉聲問,“怎么弄得的受了涼?什么時候.?我怎么不知道!”
“哈……”
秦沫嗤笑,“我和你關系有那么好嗎,這種事都要告訴你?不過現在知道了也不晚,以后別在我身上賣力氣了,你那些種子呀還是上別的女人肚皮里撒撒,你也老大不小的了,也該開枝散葉了!”
上別的女人肚里種?她倒是挺大度的!
秦沫的話氣得蘇瑾州咬牙切齒,卻毫無辦法,打又打不得啊,罵也舍不得,她是知道如何氣死他的。
半晌他才幽幽開口,看她的眼神由冷轉為熱切,“沫沫說的對極了,我馬上要二十七歲了,是到了有子嗣的年紀了,確實應該多多努力,生他十個八個的。”
秦沫對蘇瑾州豎起一個大拇指,贊賞道,“孺子可教也,皇上以后多為子孫奮斗,我祝你子孫滿堂,遍布天下,就這么說定了,以后別做浪費體力的事兒了。”
說完秦沫站起身,“皇上既然都明白了,那就讓人給我開門吧,我回去收拾收拾,以后咱們各自前程似錦!”
蘇瑾州也跟著站起來,我伸手去攬她的腰,“還是一起前程似錦的好,秦沫,難道你不知道我只想和你一起開枝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