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已經(jīng)說的再明白不過,皇后之位就是個空的。
“最近幾個月,夜里日日夢見秦碩,夢里他披頭散發(fā),滿臉鮮地對朕狂吼,句句憤怒,句句又聽不清,只知是詛咒。朕被折磨的實在怕了,找高人破解,高人說癥結(jié)在秦沫身上,朕不得已才把她接進宮,又給了她皇后的位置。”
宋婉婉欣然接受這個解釋,皇上做事用得著向別人解釋嗎?就是在金鑾殿,面對著那群大臣,他也是只字未提呀!
“婉兒,此事你可要替朕保密,千萬不要宣揚出去,你懂吧!”
“嗯嗯,婉兒一定為皇上保密!”
無論男女,碰了情愛,智商就容易為零。
宋婉婉走后,掛在嘴角的笑意漸漸掩去,蘇瑾州叫來林修,“下毒之人可有了什么線索?”
“飛鷹閣的人還在查,沒有什么新的線索,不過,最近宋家慈惠堂的黃大夫要出一趟遠(yuǎn)門,不知道會不會打開一條新線索。”
蘇瑾州嗯了一聲,眼角是掩飾不住的寒意。
“噗……”
一把短刀穿透厚厚的殿墻,除了刀柄全數(shù)沒入墻體之中。
“看好宋家的每個人,包括宋婉婉!”
“是!”
“她怎么樣,這兩天有沒有鬧騰?”
林修十分頭疼,關(guān)于秦沫的事,他都不知道如何回答才能讓他家爺滿意。
“算了 朕去看看!”
蘇瑾州已經(jīng)好幾天沒見秦沫,這幾天朝內(nèi)朝外之事繁多,每一件雖不是親手去辦,也得費一些心神。
夜幕沉沉,秦沫房中還點著燈。
“在等朕?”
蘇瑾州開門,帶來滿身的寒氣,秦沫緊了緊身上的衣裳,笑笑,算是回答。
“就非得弄得皇后的頭銜嗎!之前那樣不是挺好嗎?”
“朕早就說了,這個位置可以給你,你遲遲不張口要,朕只能自作主張的給了。”
瞧瞧這男人多大方,根本完全不顧及她的感受,他想給的,不要也給,不想給的,怎要也要不著。
事情已成成定局,秦沫不再掙扎,依舊在紙上認(rèn)真寫字。
刺繡不咋會,字寫的還是不錯的。
蘇瑾州夸她,“今日這字比之前寫的都漂亮,看來這些日之沒少練。”
秦沫沒吭聲,她的字是二哥教他寫的,二哥雖說是武將,但從小寫的一筆好字,在整個京城公子哥里都是熟的著的。
她不想和這個男人提到二哥。
秦沫寫完最后一個字,放下筆,凈了手,脫去厚厚的衣衫,往被窩鉆。
見蘇瑾州不動,出聲招呼,“夜越深越?jīng)觯蝗缭琰c做完,早點睡覺,省著凍的慌。”
雖說屋內(nèi)生著火,到底是冬天,赤身裸體弄半宿也怪冷得。
說完又問了一句,“皇上今夜還回去嗎,還是讓人多加點兒碳?”
蘇瑾州走上前去抓住秦沫的腳,往外一拽,整個人被他拽到了床沿上,一雙幽深的眼眸斜睨著她,答她的前一句話,“所說這個字聽著讓朕確實血液澎湃,但,秦沫,你一個當(dāng)了皇后的人,就不能說的優(yōu)雅一些?”
秦沫勾住他的脖子,眉眼含笑地在他嘴角親了一口,“行,我重說,皇上,咱倆現(xiàn)在就顛鸞倒鳳吧,天氣寒冷,夜深了小心凍壞屁股。 ”
“你……”
蘇瑾州氣得唯有趕緊扒光她的所有的衣服,重重地壓上去,才解了點氣。
“這話不許跟任何人說!”
趁著蘇瑾州正在興頭上,秦沫提要求,“這皇后之位怎么也不能光是個名號吧,我能有啥特權(quán)?”
“你想要什么特權(quán)?”
秦沫趴在蘇瑾州的肚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