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明了不想去見爹,小桃哪管的了秦沫,只能由著她去。
第二日天剛亮,兩人裝扮一番后趁著人們都在睡覺出了宮門。
當然帶了一個女護衛。
前兩天,蘇瑾州給秦沫配了十多個護衛,清一色的姑娘,美其名曰用起來方便。
女護衛被命令跟著小桃去城郊秦家,幾人在空無一人的皇宮拐角處分手。
秦沫也不急著去丁香苑,這會兒那兒的姑娘們都在睡覺,柳煙也還未起,她先去了早市逛逛,又去老張包子鋪吃了幾個包子。
“老板,你這包子還是一如既往地好吃啊。”
其實包子好吃好不好吃的不重要,重要的是這種自由的感覺真他媽的好。
現在回過頭來看,當初自己怎么就想不開嫁給蘇瑾州了,雖說王府不是如皇宮一樣壓抑,可到底也算個籠子。
老板笑瞇瞇地端了一碗雞蛋湯給秦沫,“姑娘好久沒來了,我還以為以后不會再見到姑娘了呢!”
秦沫笑笑沒有解釋,吃完飯付銀子才發現兜里空空的,小桃都把銀子塞她手上了,結果讓她隨手放哪兒了,后來忘了拿。
秦沫有點尷尬,“老板,包子錢我晚些給你送來,吃了五個按照六個算可行?”
包子鋪是小本生意,來來往往的什么人沒有?有的人一連在這兒吃三五年, 有的人只光顧一次,就再也沒來過,就是秦沫也已經兩年多沒來過了, 賒賬多少有點風險。
老張不止一次被坑過。
秦沫以為他多少會猶豫一下,誰知老張笑著說,“不用給錢,不用給,姑娘再吃十頓八頓的都不用給錢。”
這可把秦沫弄懵了,啥情況,老張這幾年發了大財免費讓客人吃飯?
又不像,剛才她明明看到有人付銀子的。
老張看著她的疑惑,干笑兩聲解釋,“兩年前有個公子在我這兒預存了銀子,專門請姑娘吃包子用的。”
“啊,是誰?叫什么名字?”
秦沫想破了頭,也想不出來老張口中的公子會是誰,蘇瑾州?
不會,那時候他忙著娶親,哪有功夫搭理她。
老張就把那天的經過描述了一番,經過老張的描述,秦沫才想起最后一次在老張這吃包子,好像齊牧也在。
心里有點別扭,那時候他就對自己有想法了?
有人喜歡是好事,可有人喜歡有時候也是負擔。
從包子鋪出來,秦沫估摸著柳煙也該起來,輕車熟路進了丁香閣。
柳煙見到她,把門插的死死的,一把把她拽到最里間,問道,“我的娘啊,快說說怎么就突然當了皇后,他,他到底怎么想的?”
秦沫兩眼一翻,“我怎么知道,可能腦子有病吧!”
是啊,她都不知道蘇瑾州為啥抽了如此大的風,當她問起時,他只說他高興,他舒坦。
柳煙嘆了一口氣,“你倆就是一對冤家,冤家雖然路窄,但未近,勢必還得一路同行!”
秦沫不想多說蘇瑾州,她今兒出來了可是有正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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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沒來得及問,這兩年,丁香苑的生意如何?可有空閑的銀子?”
柳煙從柜子里拿出一摞賬本,“正想讓人給你捎信兒呢,看看吧都在這兒呢,也算不辱使命,這兩年還是小賺了一些的。”
柳巖本就是大家伙的小姐,從小被當做正房夫人培養的,管賬可是手到擒來的事,做生意更是不在話下,要不秦沫也不會選擇和她合伙經營丁香樓苑。
翻到賬本最后一頁看了看,秦沫滿意地點點頭,夸贊道,“我家煙兒就是能干!”
賬上余著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