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客?”
“是,已經當場被擊斃。”
秦沫見蘇瑾州還磨磨唧唧的,連忙勸道:“皇上,咱趕緊過去看看吧,遇刺可不是小事兒,何況還受傷了。”
說著把脫下去的外套重新穿上,帶頭往外走。
蘇謹州只得從后面跟著。
只是出了門,秦沫特意比蘇州走快了幾步,“咱倆一起去肯定是不合適的,婉妹妹本來就受了驚嚇,別再讓她生了氣去,我先過去慰問慰問。”
秦沫硬是被蘇謹洲揍到了一刻鐘。
宋婉婉正斜靠在臥榻上,醫女已經給她包扎完傷口,正在整理藥具。
“哎呦,這是怎么回事,聽說宮里來了刺客?婉妃,傷在哪兒了?可還要緊?”
秦沫都快快被自己的話說吐了。
但該演的戲還得演一演。
作為皇后可不得關心一眾妃子們嗎?
宋婉婉要掙扎著下床行禮,“謝皇后惦記著臣妾,臣妾并無大礙。”
秦沫連忙攙扶住她,“妹妹都受傷了,就別逞能了,不必在意那些虛禮。”
宋婉婉本就不想給秦沫行禮,聽后很自然地靠躺著。
說道,“這么晚了,打擾皇后休息,是臣妾不對。”
“誒,說啥呢,都是一家人,何必這么見外,婉妃受了傷,當然得過來看看。”
說著問了問女太醫宋婉婉的傷情嚴不嚴重。女太醫跟她說了說大致情況,傷口不深,就是劃的挺長。
“哎呦,這該死的刺客,也真下得去手!還好不是在臉上,不然可怎么辦才好!刺客呢?抓住了沒?”
在一旁伺候的喜兒稟報,“回皇后娘娘,抓住了,以及侍衛當場擊斃。”
秦沫點點頭,“便宜他了,這樣的人應該給他活寡了,也不看看這皇宮是什么地方,竟然連后宮的嬪妃都敢刺殺!”
喜兒驚魂未定 “那一刀差一點就扎在我們娘娘心口上了。”
她撫著宋婉婉的心口,一下下安撫,“娘娘,感覺好點了沒?”
宋婉婉一顆心全放在門口上,但又不好意思表現的太明顯,假裝訓斥喜兒,“就你大驚小怪的,還得驚擾皇后跑一趟。”
“嗐,那么見外干什么,看到婉妃平安無事,我也就放心了,只是這么大的事兒報告給皇上沒?”
正說著蘇瑾州在林修的陪同下到了內殿門口,一群人琪琪的要跪一下,他揮揮手,“全免了,照顧婉妃才重要。”
說著好像突然看到秦沫似的,裝模作樣的誒了一聲,“皇后也在?這么晚了還沒休息?”
不過是一句的話,也沒等秦沫回答,把注意力全部放在宋婉婉身上 ,“婉兒傷哪里了?快讓朕看看!”
聲音急切,關心之意溢于言表。
蘇瑾州在床沿坐下,要去看宋婉婉的傷勢,女太醫連忙制止,“皇上,剛包扎好小心再次滲出血。”
皇上停下動作,問女太醫,“婉妃傷勢怎么樣?什么時候能好?”
女太醫又把方才秦末說的話又重復了一遍,她已經收拾好全部的東西,順勢就退了出去。
秦沫表達了慰問后也跟著告辭,把時間空間都留給了宋婉婉和蘇謹州,獨處。
蘇謹州眼睛都沒往秦沫身上瞥一下,全部精神都放在宋婉婉身上,關切之情溢于言表。
秦沫暗暗好笑:蘇謹州太會表演了,片刻之前還和她說著騷氣話,這會兒卻能當著她的面,對另外的女人表現他全部的溫柔。
哎,這皇帝的位置有點不好當啊!
秦沫出了宋婉婉的宮門,遠遠看到一抹人影,不由得加快走了幾步,“太醫姑娘!太醫姑娘!”
秦星星轉過頭,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