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的,但她又想不出小姐的意圖來。
秦沫在營銷方案中填了一筆,神秘兮兮地答道,“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宋婉婉一事好像已經在她們這兒翻篇了似的,兩人都沒再提起。
只是在琉芳殿,這事卻是炸了鍋。
“賤人,姓秦的她就是個賤人!”
她的角度掌握的那么好,明明皇上已經信了她的,身為皇后迫害嬪妃,就是不受到嚴懲,也會讓皇上膈應的,因此,她都豁出去了,結果卻是引火上身了。
反而被那女人活活反潑了臟水,本來還能和那女人維持著表面的和平的,這下好了,扯得撕破了臉。
撕破了就撕破臉了,有點收獲也行啊,可是,除了手背上的水泡,她只得到皇上一句話:她怎么說都是皇后,該有尊敬還是得有的!
宋婉婉都快氣死了,也快悔死了,長這么大,她還沒這么蠢過!
宋婉婉來回踱步,越來越快的步子暴露著她心里的急躁,喜兒忍不住開口勸道,“娘娘,左右皇上也并未相信皇后說的話,事情也沒有到那么糟糕的地步,以奴婢之見,不如娘娘去給皇后道個歉,就說當時情況緊急,傷又出奇的疼,心急之下沒有弄清楚狀況,回來仔細一想,好像是被我絆了一腳才跌倒的。”
“什么,你讓我給那個女人道歉?你沒聽見她是如何污蔑我的嗎?她說我罵她是不會下蛋的雞,也就是她能說出這等腌臜之話了!”
宋婉婉從小被嬌養著,全府上下沒有一人不寵著她,從小到大她連句重話都不曾被人說過,更不曾給別人道過歉。
讓她低三下四地去給秦沫道歉,她做不到!
喜兒當然知道宋婉婉的心思,只是這事兒實在做的沒水平,要是事先和她通通氣,她指定得攔著。
對于一個強勁的對手,沒有十足的把握一擊到底,就不要從明面上下手。
喜兒耐心地勸道,“娘娘,在大局面前,有時受點委屈在所難免,目前來說,您和皇后就這樣撕破臉,對咱們并沒有多少好處,她怎么說現在都是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