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冷的。”
蘇瑾州的臉已經(jīng)陰沉下來,說話的語氣也不怎么好了,“皇后還怪敬業(yè)的!”
秦沫也不客氣,說道,“謝皇上夸贊!”
蘇瑾州嗓子直冒煙,她知道他不是真夸她,卻笑的那么歡實。
秦沫叫人,“去把敬事房的楊公公請來,就說皇上在等他!”
“是!”
那人應(yīng)聲而去,蘇瑾州沒有制止,臉色卻黑的跟鍋底一樣。
秦沫直接忽略他那張臭臉,好心地給他斟了一杯茶,并十分體貼地詢問,“皇上今日有沒有想要特別照顧的妹妹?要是有,不妨告訴我,今兒雖是我第一天上任,但我這人畢竟不笨,說不定可以配合您做個弊啥的。”
蘇瑾州不說話,半瞇著眼看她。
“不用不好意思說,是人都有喜好,這有什么的呀?您就是明目張膽的偏寵誰,誰還能說出啥來不成,何況咱們一切都是按照流程來的。”
蘇瑾州哼了兩句,他偏寵誰,她難道真的不知道?
秦沫見蘇瑾州不說話,也懶得再費唾沫,索性拿起一塊帕子繡起來。
前些日子她癡迷繡花,最近她開始喜歡繡葉子,各種各樣的葉子,草葉花葉樹葉,什么葉都繡,并且對自己的繡品很滿意,繡完都會夸贊自己兩句,”嗯,挺像!”
除了她自己,誰也看不出帕子上的那片綠是啥,偏偏她隔一陣子就要癡迷一段時間。
有時小桃實在看不下去的時候就勸她,“小姐,咱們的手是拿刀的手, 針那么細,那么小,拿在手里什么意思?”
或者,“小姐,有那時間你不如多寫寫畫本子,我看這方面的天賦倒是有的。”
秦沫不聽勸,正是因為她每針都是格外的隨心所欲,所以才有種痛快的快感。
看似是繡花繡葉,其實是把帕子當(dāng)成了發(fā)泄的工具。
蘇瑾州黑著臉看著秦沫在手帕上亂扎,心想指不定她把針底下那塊布當(dāng)成他了,不然那一針針的怎么又快又狠的。
屋內(nèi)很靜,兩人皆沒有說話,楊公公聲音就顯得更加突兀。
“老奴參見皇上皇后!皇上您是說要翻嬪妃們的牌子嗎?”
楊公公神色緊張,手中更是空無一物。
秦沫著急了,“楊公公,您怎么沒把那些牌子帶來?咋回事?”
“這,這……皇后娘娘,奴才……”
楊公公結(jié)結(jié)巴巴,不知道該咋回答。
蘇瑾州嘴角噙著抹冷笑,聲音冷然地道,“楊公公,皇后問你話呢,怎么不說?”
楊公公嚇得一哆嗦,額頭上已經(jīng)冒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躬身道 “是,是,回皇后娘娘的話,那些牌子經(jīng)久不用,已經(jīng)布滿灰塵,老奴沒來得及清洗,并且現(xiàn)讓人寫名字的話……”
經(jīng)久不用,布滿灰塵?
看來蘇瑾州根本就是個不守規(guī)矩的皇帝,人家點妃侍寢根本不玩兒翻牌子這套。
小主,這個章節(jié)后面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xù)后面更精彩!
也是,人生苦短隨心所欲點也好。
只是,蘇瑾州他媽的怎么不早說!
秦沫揮揮手,“算了算了,楊公公你先回去吧!”
楊公公對著秦沫行禮一拜,咽下還沒說完的話,保持著方才的姿勢沒挪步,低著頭請示蘇瑾州,“皇上,老奴有罪,老奴應(yīng)該時刻保持那些牌子潔凈如新的,老奴沒想到皇上今日突然會用,用不用讓人連夜趕制一份全的?”
“不用!”
要不是念著楊公公年紀(jì)大了,蘇瑾州想在他肥碩的屁股上狠狠踹一腳。
楊公公被帝后二人弄得懵圈圈的,這牌子到底是還翻不翻了?要是翻,早晚得重新做,那些接了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