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不要說的好,你就是把我的身體搗爛了,在我身上掛個牌子,又能怎么樣呢?”
我的男人,我的女人,這樣的詞句,從來不只局限于肉體。
要不是從內心里承認,所有的嫖客豈不是都是妓女的男人。
蘇瑾州被秦沫的話徹底激怒,她在說什么?為了和他撇清關系,她可是什么話都敢說!
搗爛她?他是錘子嗎?
瑪德,他氣得確實想,呃,弄死她!
蘇瑾州氣得把秦沫扔在床上,但并沒有下一步的動作,只是與她并排地躺著,好不容易關系緩和了一些,怎么又弄成了這樣!
他不想讓他們的關系繼續惡化下去,更不想對她用強,他日思夜想地使她如藤蔓一樣緊緊攀附在他身上的感覺。
兩人就那么靜靜地躺在床上,半晌,還是蘇瑾州先投了降,他嘆了口氣,一把把秦沫摟在懷中,扣著她的腦袋,讓她埋首在他的胸前聽她的心跳,半晌,無奈地說道,“秦沫,難道你看不見我的心嗎?”
此刻他們的心挨得很近,可他知道自從那天開始,她和她的心就真正地越來越遠了,遠到有時他真的會害怕,害怕這兩顆心再也不會相遇了。
秦沫未動,她有時算是了解這個男人的,比如此刻,他是不會允許她從他的懷里出來的,盛怒過后,他總得得到點什么找補一下。
所以,她也懶得做無用功。
當然也不會因為他那句話觸動半分。
她,看不見他的心,老早就看不見了,是他不讓她看見的。
秦沫未曾思忖,回蘇瑾州的話,“皇上說笑了,人心藏在皮肉胸骨之下,又怎么會被人輕易看見了去,即便是尸骨,不是開胸驗尸的仵作,一般人誰會有那樣的機會與膽識!”
蘇瑾州的心一抽一抽的疼,她一個上過陣殺過敵的人,砍過的頭顱早已不計其數,什么樣的死人沒見過,為了打馬虎眼,跟他談論起膽識來了。
她非要故意歪曲話題,假裝聽不懂他的話!
明明她此刻就在他懷里,是這樣熱乎乎活生生的一個人,他卻害怕起來,害怕有一天她真的會不管不顧地拋下他跑了,一如兩年前跑得那樣瀟灑。
他怕,怕他無論如何都留不住她。